护持的漳河相比,如何?”
湖泊怎与江河并论,但贺兰澈知他雄心意图,便接道:
“河道变迁而成湖,湖是高处汇聚低处的死水,欲静而风不止,固守陈规。而江河流动,活水始终奔腾向前,生生不息。”
“不错。阿澈,你知道我想说什么。我积年在外,艰险见得多了,何惧过刀光剑影?今日这些恐也是阴谋离间之策,否则不会发酵得如此之快,如有神助一般……我不放在心上,也望你不放在心上,毕竟今后免不了还有恶战。”
虽冽风赏湖,他眼中似有燃泼天野火,一指那湖心摇晃的渔船:“你瞧好了,这几日我也偏要在这风波劣处闯一番,看我荡得平么?”
他又轻轻拍着贺兰澈的右肩,说道:“只愿你我兄弟齐心,我便行路不孤,将来若能成就一番大业,你想要的又何愁没有?”
“我想要的……”贺兰澈喃喃道。
他对上这位兄长的眼睛,不能忽视他的满怀期许。
“你想要的,大哥都会许你。”
贺兰澈点点头,不过,他想要的——他自己都会雕造出来!
不止,就算是别人想要的,可能也得靠他家昭天楼来造。
会点偃术确实是了不起。
因此他没太将这些许诺挂怀于心,只是为季临渊的肝胆而感动。
“我愿意陪大哥走一遭。”
“哦……只是长乐可能不行。”季临渊补了一句。
“你想要的,可能只有长乐,大哥给不了你。她心思冷邪,我控制不了她。但我想,天下比她好的女子还多得很。望你早日想通吧。”
未等到回复,却听那边旧庙不知谁传来一声:“公子!不好了!”
季临渊与贺兰澈急忙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