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觉。
第二天早上起来时,她感觉神清气爽,兴匆匆地跑去向尘寂大师道谢。
“多谢大师收留我。”
裴渡摇头,没有答话。
虞笙向他告别,走了几步,却又回过头来,不好意思地笑着:“大师,您下次要诵经的时候,我还能过来吗?”
一片枯叶被吹起,打着转儿飘到裴渡脚下,他神色未变,轻轻点头。
一连半月,虞笙晚上睡不着的时候,都会悄悄去到裴渡的院子里,听着他的诵经声入睡。
为了表达自己的谢意,她也时常会做些糕点吃食送过去。
一来二去,寺庙里逐渐有人察觉到不对劲。
这夜,虞笙以为垂容睡了,正要起身之际,却被身旁的人拉住了胳膊。
“姑娘,你,你是不是要去找尘寂大师?”
虞笙知道自己和尘寂大师虽然没有逾矩之举,但这毕竟是在寺庙,男女之间应保持界限,所以从未将此事告诉他人。
此刻垂容忽然提起,她心中隐隐有了不祥的预感。
“你如何得知?”
垂容手指绞着被子,神情难堪,纠结了半晌,终于艰难地开口。
“姑娘,你不知道,寺里现在已经有许多关于你和尘寂大师的传言了。”
“有人说,尘寂大师借着收留无家可归的村民为由,将你留在寺里,实际上是为了与你厮混。”
“还有人说,说……说你们夜夜痴缠,败坏了佛门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