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存在了。
人群中让出一条道路来,裴渡看着衣袖被人拉扯得变了形的虞笙,眉头在不经意间皱到了一起。
“尘寂大师,这位夫人是在教训她逃婚的女儿。”香客中有人认识他,主动帮着解释起来。
裴渡不置可否,转向了董氏:“夫人是说,这位姑娘是你的女儿?”
“确认无误。”董氏扬眉道。
“可我观夫人言行,不像是这位姑娘的母亲啊。”裴渡淡声道。
“啊?大师为何这般说?”人群中有人奇怪。
董氏同样不解:“你凭什么这样说?”
“寻常姑娘离家一月,母亲必定忧心不已。见面之后必定也率先询问女儿这段时间起居如何,身体如何?”
“可夫人呢?”裴渡话锋一转:“你上来就是最恶毒羞辱的话语,这位姑娘身边并无男子相随,你却妄自揣测她与人私奔,所用之词即便是男子也觉得难堪。
敢问,这世间会有这般的母亲吗?”
最后一句话问出之时,原本和善的僧人身上,却陡然多出几分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