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比玩清理脏地毯的小游戏还平静。
她心想:这不就类似于那种清理粉刺的小游戏吗?这个我熟得很。
摸了药就没那么红了,这个过程还有点解压。
然后是给人包扎,玩家没有任何经验,游戏也不来点提示,她只能凭借直觉操作,把绷带缠在他的身上,但是在打结的时候,一不小心就用力过猛了。
逞强到和关羽一样的狱寺都发出一声痛呼:“你!”
他痛到缺氧,脸上瞬间毫无血色:
“哪有人!打结这么紧的!!”
狱寺身边没有东西可以抓,只能无力地咬住自己的手掌忍痛,骨节分明的手被咬出深深的牙印。
川合有栖赶紧道歉:“对不起啊咪咪,我真的不大会,你是不是很痛?”
她良心复苏,着实有点愧疚了,我可怜的咪咪年纪这么小,就在外面吃这么多苦。
这还是个没成年的小孩子啊,怎么就一个人在外面闯荡天涯了。
川合有栖看到小人痛到发抖的样子,她怜悯地摸了摸狱寺的头,希望安慰他,对方瞬间变得僵硬。
垃圾桶十级鉴赏员、‘627’劳动模范获奖者,黄金后脑勺内心OS:
乖,摸摸头。
她没注意到狱寺的表情,继续把自己的手伸过去:“你别咬了,要不咬我吧,你不要再受伤了。”
不然你把手咬破了,我给你包扎的话,你又能痛死。
在狱寺震惊抬头的动作下,川合有栖说:“我不怕痛的。”
玩家没有痛觉,她无所谓。
狱寺眼神复杂地看着她,然后扭头,用手臂挡住自己脸上的表情。
“…谁要咬你这种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