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哭起来。
母亲的坟墓是她对家乡唯一的留恋,现在,连这点留恋都被剥夺了。
“小姑娘,吃点吧!”好心的工人拿来一份饭菜,“你这么难过,怎么不把妈妈的坟迁走呢?”
“孤儿院都没有通知我。”申屠樱哽咽地说。
“你说镇上的孤儿院啊?也难怪没通知你,孤儿院也快被拆没了。”工人说。
申屠樱来到孤儿院,正如工人说的,大部分建筑已经拆得差不多了,灰尘满天,残垣断瓦,只剩下孤零零的主楼,墙皮脱落,裂缝丛生,和拆除没什么区别了。
这里是申屠樱记忆中最深刻的地方了,虽然不温暖,但毕竟属于自己童年的地方。
“申屠樱?”七十多岁的院长颤颤巍巍地从主楼出现。
“院长!”
此情此景,唯有唏嘘。
“你考上大学后,电话换了,我联系不上你。”院长白发苍苍,身体佝偻得厉害,混浊的眼睛看见她一身的泥泞,“埋你妈妈坟的小土坡拆了,你应该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