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我们才有把握说我们得到了全民的授权,不是吗?”
塔列朗这一段话,让公爵感到简直不可思议。阑
“您什么时候成了一个美国人了?”他简直感到好笑。“这种全民选举有何意义吗?只会让暴民得逞而已。”
“时代在变,我们也不能一成不变,先生。”塔列朗摊了摊手,对公爵的毫无想象力感到有些失望,“既然您口口声声说要为国家、为民族来重建秩序,那么您就应该认同我的方案,对最能够弥合我们国家目前的分裂民意的……难道不是吗?”
奥尔良公爵皱了皱眉头,他想要反驳,但是一时间又找不到更好的说辞,只是他知道,他绝对不能够答应这个要求,因为他并没有把握得到所谓的“民意”。
“不,我觉得这样做不行!”他强硬地表态。“现有的议会还在运作,没有任何理由中止它!”
“如果说理由的话,我倒是有一个。”塔列朗亲王慢慢悠悠地说,“在被废黜之前,国王陛下留下了一份诏书,他宣布他在被废之前的解散议会诏书仍旧有效,而且他是在本届议会非法状态下被废黜的,他可以离开王位,但国家不能被这届非法议会继续摆布,他希望我们能够得到更加公正清白的立法机关。”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不光让公爵震惊,连他的随从们也大为惊骇。
“废王的一份诏书又有什么价值呢?”仓促之间,公爵马上不屑地嘲笑了起来,以此来显示自己的镇定。阑
“那我们应该交由议会和国民自行判断。”塔列朗悠然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