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车子还等在路边继续计费。
看不到他的日子里,庄殊绝并不觉得自己有多想念他,但当他站在她面前,眼睛里面只有她,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她又感受到自己确实很需要他。
打开车门的时候,她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
对方自报家门:“少年新事广播社,沈锡舟。”
庄殊绝跨进车门的动作停住,下意识回头望向文娱楼,文娱楼正对着校门,透过外立面的玻璃,内部的结构一览无余。
有人站在五楼的连廊上,手肘搭着扶栏,身体微微前倾。
隔着宽阔的小广场,遥遥望她。
“回来。”他说。
似是连他自己,也觉得这种命令式语气太生硬了,所以他又勉为其难加了个字:
“……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