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躲闪了一下。他说:“你自己戴不了。” 姜映夕在心里默念,忤逆大佬会吃苦头,特别是变态的大佬,再加上她现在小腿骨折了,可没法给他表演又下腰又甩袖的舞蹈。忍住,一定要忍住。 何盛亭垂眸,将她的小表情收进眼底,他试探性地用指尖揉压她的耳垂,柔软白皙的耳垂迅速充血,透出红艳艳的血色。 冰凉的银针穿过耳洞,姜映夕身体僵直,听见卡扣啪嗒一声扣上,她被锁定了。她松了一口气,一抬头便和面前的男人四目相对了。 怎么?姜映夕心想,她这是哪里出现破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