萦绕在二人之间的和谐气氛已经荡然无存。
“梁总说了,他有问过你。”
“他问是他问,你问是你问。”何盛亭低沉的嗓音在房内响起,他心情越是不好,说话就压的越低。
姜映夕是在上次客船的仓库里发现他有这个毛病的。
何盛亭突然俯身过来抓住她的手,掰开她的手指头问:“你这些伤口并非是弹古筝导致的。我问你,这些伤到底是怎么来的?怎么十个手指头都有?”
何盛亭说话做事都很直接,人也很敏锐,观察力也强。
她的手指被禁锢着,对方的掌心干燥而温暖。
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介意和她有肢体接触了。
“不想说?”他沉声问,“还是说要我去查?你知道的,一旦我去查,你今天去了哪里,和谁在一起,都聊了什么话,我会一字一句都查出来。”
姜映夕瞬间服了软,她一向都是个识时务的人,她抬头看他,弱声弱气地说:“我今天碰见了黄老板。”
“地点。”
“鸿宴楼。”
“目的?”
姜映夕直视对方,说:“我想去见见,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