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的邻居外出挑水,看见了姜映夕笑问,“女儿回来了?”
“是啊。”姜老师笑着应了声,伸手拉着姜映夕往屋里走去,她看出女儿的不对劲了,“在申城发生什么事了?”
“跟你写了那么多封信,每次都是你单位里回的那几句话。”她絮叨着,“还有,不要再往家里寄钱了,你妈妈我现在还有收入不至于要你养。年轻人在外面赚点钱不容易,留着自己花。”
姜映夕猜想这些事情应该都是秦铭在做,她只能听话地点了点头。
“家里前些日子刚安装了电话,上一封的信里给你留了电话号。没想到电话没等到,倒是把你人给等回来了。”
姜老师拉着她的手,“一路回来累坏了吧,吃东西了没有?”
“没有。”姜映夕摇头。
“你等着,妈去给你做。”
一碗葱花瘦肉面端上餐桌,白的面条,绿的葱花,碗旁窝着一个煎蛋。
姜映夕拿起筷子挑起面条往嘴里送,舌尖上什么味道都没有尝出来。
“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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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老师沉声问,“有什么事情是连妈妈都不能说的?”
姜映夕握着筷子的手收紧,垂眼盯着汤碗上的油花,断断续续的,东一句西一句地把她和何盛亭之间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姜老师在她零碎的话语里拼凑出故事的大概情况。
她伸手摸了摸姜映夕的头,问道:“你觉得愧疚吗?你觉得你伤害了他是吗?你明知道你和他之间力量的悬殊,却依然自信可以伤到他。是因为你知道他喜欢你,你仗着他的喜欢,对他逞恶行凶。是不是?”
姜老师叹了一口气,把人搂进怀里,“我从你的话里听出来了,他不是个普通男人,这样的男人,要不是他自己卸下防备和甲胄,你又怎么能伤的了他。所以,他不会怪你的。”
姜映夕忍了一路的情绪在听到这句话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里第一次真心实意地哭。
哐当一声,何盛亭手里的勺子落回了参汤碗里。
“怎么了?勺子都拿不稳了是吗?”秦医生抱臂坐在床前的椅子上,看着何盛亭眼底的青色摇了摇头。
秦医生的身边站着梁言滕和黎山。他们二人对视一眼,又转头看向坐在床边的何盛亭。
何盛亭换了一身黑色的丝质睡衣,洗过的头发垂搭下来,要是不去看他的眼睛,整个人的状态就像是聊斋里被女妖精吸了精气的病弱书生。
梁言滕走近他,看他下巴那个发黑的牙印,啧了一声,又去看他的脖子,上面没一块好肉,泛着淤青的吻痕和咬痕相互交错交叠。
他伸手扒开何盛亭的衣领,往里面一瞧,哎呦了一声,“这姜小姐是真狠,她巴不得吃了你,得亏她不是妖精。”
何盛亭就这样敞着怀,接受着一旁三人目光的审视。
黎山看一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