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苇直接走进了更衣室。
赤苇不是最早到的。
更衣室里,古森、宫治、角名和白布都已经在了。
古森还在抓紧时间,练他的拳击反应球,宫治和角名则应该只比赤苇早到一点点,因为两个人的衣服都还没换。
角名嘴里叼着一条能量棒,把套在运动短裤外的长裤脱了。
宫治也打开置物柜,开脱。
赤苇走到宫治的身边,同样把自己的外套,和套在短裤外的长裤给脱了。
赤苇换好衣服时,大家差不多到齐。
副体育二馆的更衣室没有一馆来得大,夜久队长领着大家上场地静态暖身。
赤苇在和队友暖身时,天照前辈他们也穿着白底银边的队服抵达。
相比在常磐打比赛时,爱钱好亲近像“人”的感觉,天照现在给人的感觉,好像又回到了第一次,和赤苇他们在火锅店见面时那样。
神圣的,疏离的,不可侵犯的。
当天照用他很浅的咖啡色瞳孔瞥向赤苇时,皇学馆的横幅刚好在观众席的栏杆上铺展开来。
天照站在‘神明在看着’前,他很有礼貌地朝赤苇笑了一下,左耳的红色勾玉耳饰轻轻晃动着。
赤苇收回目光,听见主审裁判吹哨,叫两队队长过去掷硬币选场地发球权,和动态暖身的自由攻击时间要两队一起练还是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