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倒也巧合,陈锋家门口的一条水泥路只有东西两个通向,旁边都是其他的住户院墙,根本没有地方可躲。
肖海川带着几个人就在附近溜达呢,距离也就不过几十米,听见砸玻璃的声音,立即就分成了两拨人,从东西两个方向同时围堵过来。
这一下就将那黑影堵在了中间,前后都有人的情况下,自然是插翅也难逃了。
眼见着退无可退,那人猛地就往人缝里钻了过去,猫着腰,速度极快。
但是没等他钻过去,肖海川就是精准的一记大脚送上,将他踹倒。
“跑啊,你小子怎么不跑了?”
肖海川活动着手腕,冷笑道:“老子们蹲了你快半个月,蚊子都喂饱了一茬儿!今天不痛打你小子一顿,咱心里可消不了火。”
其他几个保安也是露出了冷笑,他们个个心里都憋着火气呢,要不是陈锋先前说过不要动手打人,恐怕这家伙现在就得躺在地上。
这时,陈锋也从后面走了过来,看着这一身黑衣,蒙着脸戴着墨镜的家伙,他不禁皱了皱眉头。
陈建树的儿子陈明亮的确很有嫌疑,但陈明亮的体格十分的瘦削,甚至还不足一米七,
跟眼前这人高马大的家伙完全不像是一个人。
“你是谁,为什么要屡次砸我的玻璃?”陈锋皱着眉头,开口问了一句。
没承想,这一句话出口,那人反手抢出一步来,奔着陈锋的面门打来一拳!
这一拳的速度够快,陈锋迅速拧身往后避开的同时,肖海川也飞起一脚,踢在了那人大腿后边的软筋上。
砰!
陈锋虽是避开了这落在脸上的一拳,但那人终究还是打在了他的肩胛处,一阵阵的剧痛令陈锋也怒了。
“你他娘的还敢打人!揍他!”
根本不需要陈锋开口,肖海川大叫一声,几个保镖全部都从裤腿子里抽出钢芯橡胶棍,对着这家伙就是一顿痛打!
无缘无故打人那可是要犯法的,但对方出手伤人在先,肖海川自然就有了动手的理由。
更何况,这橡胶棍打人几乎不会留下任何的伤口,甚至连淤青都不明显,但却能让人疼到骨子里,可以说是最趁手的防具了。
果不其然,众人一拥而上,很快就将这家伙放倒在了地上,直打得他鬼哭狼嚎,连连求饶了起来。
“停下吧。”
陈锋眼看着手下的弟兄们快收不住手了,便开口说
了一声。
肖海川和另一个保安揪住这家伙的胳膊,把他提了起来。
“你们随便打人,这是犯法的,我要报警起诉你们!”那人喘着气,浑身上下疼得他说话都不利索了。
“行,你现在就报,看公安局先抓你这个砸玻璃伤人的贼,还是抓我们!”
肖海川怒道:“我看你是死不悔改啊,有这胆量,也别藏着掖着了,让咱看看你到底是什么人。”
说着,他便直接将那人的口罩和墨镜给扯了下来,露出了
看着这张素昧平生的脸孔,陈锋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人有三四十的年纪,人高马大的,面向虽不坏,但也绝非忠厚善诚的模样。
他很确定,自己以前从没见过这个人,两人也不应该有什么过节才对。
“还真不是陈明亮啊。”肖海川也是一愣,这跟陈锋之前交给他的那张照片,完全不是一个人。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咱们应该完全不认识,也不存在什么过节才对吧?”
陈锋纳闷道:“无冤无仇,你砸我的玻璃干什么?”
“你说无冤无仇就无冤无仇了?呵呵,大老板到底是大老板啊。”
那人冷笑着道:“
我们都要被你害得快活不下去了,走投无路,那自然只有用别的法子喽!”
这话更是把陈锋给说得一头雾水,他是实在想不出,自己什么时候害过这个见都没见过的人。
“你不妨把话说得更明白些,我陈锋虽说不是什么天地善人,但也从不做害人的恶事。”陈锋正色道。
“你还在这儿装伪君子!”
那人张口道:“要不是你,我们那么多人哪儿会失业?这都是被你害的,我们的货,全都让你给截走了!”
“货?”
听见这话,肖海川和几个保安的脸色也都变得古怪起来,难道陈锋竟然还……
“你说的是什么货,说清楚,否则我可以告你诽谤。”陈锋的脸色也很难看,这家伙说到现在也没一句准话,很让人窝火。
“废话,当然是黄桃了!”
那人瞪眼道:“就是你陈锋把整个东玉县的黄桃都收购了,还办了加工厂,直产直销,这不是你干的好事?”
陈锋点了点头说道:“的确是我干的,不过这是和东玉县政府合作的项目,不能算是我的个人产业,而且这是好事,怎么能叫害人?”
当初东玉县的县长齐大军亲自过来,那还
是胡晓生亲自安排的对接见面,陈锋也就是在那时候答应了和东玉县搞一搞联合的合作产业。
紧接着,随着锋兰出资的加工厂接连建起,陈锋又不遗余力地聘请退休的老教授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