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是某蛟真的不清楚那些人听命于谁,更不知道隶属于什么组织,即便对方说了也可能是明面势力,来自于南荒的白蛟更喜欢讲道理。 心力交瘁的潘雄告辞,回另一荒屋准备过夜。 雨天的夜来得很早,荒村老屋篝火照亮门窗带来一丝温暖,偶尔传出咳嗽声,其中一间身影单独的屋子热气腾腾,足足吃了一锅乱炖才罢休。 废弃荒村老屋四处漏风,找了个干爽地儿铺些干草当床包裹当枕头,柴火木炭噼啪响。 躺下睡不着,一遍一遍嘀咕曾经与自己为敌的势力组织,还有那些参与什么屠龙者暗算自己的混蛋,此仇不报心里难平,白雨珺一直都记得濒死滋味儿,假如当时再多一两杆弩箭自己必死无疑,万分凶险。 凉风吹的火苗晃动阴影忽明忽暗。 “我记得,伏妖宗距离此地不远,是时候先去收点儿利息率……” 几百年了,当年伏妖宗做的事儿忘不掉,感谢走兽对仇恨的固执与坚持,血债血偿天经地义。 那该死的金色大鸟父子,在西方教过的很舒服吧? 还有另一个难以教训的混蛋,白雨珺发誓,如果自己有一天比连天星更强绝对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恐惧绝望。 最近睡前越来越喜欢念叨一遍仇恨名单。 无论是蛇也好蛟也好,仇恨不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