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珍珠行了一礼,“还请宋娘子勿怪,那日我看出不同来,并未当场与娘子说,也是想着娘子还未曾出嫁,这般重要的事儿还是要你的母亲在场的好。”
“哪里要怪?
阖该是珍珠她对李医师行礼,该是她感激李医师对她的体贴来才对。
珍珠,还不起身见礼。”
宋珍珠懵懂的站起身,听着宋夫人的话,对着李三娘低头躬身行了一礼。
“我知这事儿事关重大,夫人放心,出了这门,我必闭口不言。
我也是因着自己诊出了不同,才特意上门一趟来告知。
夫人自可以找那相熟的于妇人科上有专长的医师上门再次诊过的好。
三娘我仅是略做提醒,非是那多嘴之人,夫人放心。”
宋夫人自然不会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反而是一个劲儿夸赞起李三娘来,那真是好听的话儿,从李父李母的教养上,说到李三娘自身就是那巾帼不让须眉的存在,好话儿连篇儿,李三娘坐在椅子上听得是有些面红耳赤的,不敢应和一声儿了。
最后,李三娘赶紧推辞了宋夫人的留饭邀请,道是自己还有事在身,才算从宋夫人的糖衣炮弹里脱离。
上门的时候,李三娘是提了四样礼来的,这出宋家的门的时候,倒是得了大包小包的不止四样礼了。
李三娘与来送客的宋珍珠推辞,宋珍珠却是说:“给你你就收着就是了,也不是什么金贵的东西,只那匹烟罗纱算是好东西,你可回家裁了给露珠儿做夏衫。
今日之事,我虽听得明白,但也不是全信,过后阿娘必是还要找医师上门为我诊过的。
但多谢你不计前嫌上门告知了。”
宋珍珠郑重的对着李三娘行了一礼,才看着李三娘上了马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