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心中疑惑更重。
“薛神医并未提及任何行踪问题。”
程奎如实作答,又小心翼翼的询问:“陛下为何突然问薛神医的事情?”
陆临初目色一厉:“不该打听的事少打听。”
想了想,才道:“去将刘御医给朕传来。”
“是。”
程奎不敢再打听,立刻应声而去。
等到他离去后,陆临初思忖着先是将陆辉唤来,命他秘密带人守在养心殿外面,等到刘御医到时,只宣了他一人进殿。
斜靠在软榻上,陆临初单手撑着下巴,小指不自觉的翘了起来:“刘御医,你为我陆家尽心多年,一直忠心耿耿,今日朕有件重要的事要询问你,你定要如实回答朕,不可有半点隐瞒。”
看着陛下甚是妖娆的姿态,刘御医不觉汗毛倒竖,诚惶诚恐的答道:“还请陛下吩咐,臣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很好,上前来。”
陆临初招手唤他到跟前来,柔声示意:“朕近来身子愈发不适,替朕好好把把脉。”
刘御医颤颤巍巍的上前去,试着给他诊脉,刚触到脉息,心里就止不住的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