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朱泰然立刻把她的手扒开,按在地上,谭华瀚听见后十分纳闷,走上来摸了摸湿透的墙壁。
哪是什么硫酸,就是普通矿泉水啊。
“你们什么时候出现的幻觉,为什么会被关在杂物室?”朱泰然问,此时已是刻不容缓,他不敢保证面前的人会不会病情加重做出什么自缒事来。
他已经对生路有了猜想,现在急需验证。
“第二……来这第二我会眼花。”另一壤,他看着同伴的状态,紧张到了极点。
“三号那,你们是不是一直在一楼大厅坐着?”
“对,当时负责人……很忙,我们待到快晚上,之后去药房帮忙了,第二才开始跟着医生查房。”
“第二去的病房,第二产生幻觉。”这话是朱泰然自言自语。
“四号那忽然闭院了,具体原因我们也不知道,带我们的主任总是一惊一乍的,很奇怪。”那人又,“然后就,然后就……啪!”他着着忽然哽住,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又呆呆的看着手掌,自言自语道,“好大的苍蝇,好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