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又回去取了两瓶酒水,给阮星铃倒了一杯,自己也陪着喝了一口。 这灵米酒只能算还能入口,却还有一股酸涩之味,怎么也无法去除。 “此酒味道虽然一般,这股酸涩却很应景,可有名字?” 阮星铃喝了,却觉得不错。 “无名……不若就叫‘青竹酒’好了。”方夕重新喝到这味道,不由也有些感慨,回忆起那段坊市时光。 “青竹酒,不错,不错……希望以后每年都能喝到这青竹酒。” 阮星铃驾驭万千花瓣,缓缓飞起:“今日,我那曾外祖……也到了寿之大限,坐化了……” “岛主节哀……” 方夕望着阮星铃离开的背影,心中暗道:‘又熬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