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神庙都有记载的啦!现在若是由焦武灭了礁,倒也是有趣。” 这两人身份都不一般,但好像不觉得他们聊的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情,并不虞被人听见。 事实上就姜望观察,酒屋里的确也没有几个人对他们说的事情感兴趣。 什么大战,什么大军,都离和国太远了。 之前庄雍国战打得那么激烈,和国亦是八风不动,既不紧张,也不激动。事实也证明,无论庄雍,都没谁把心思动到和国身上。 “也不知陈国会不会有反应?”武服男子随口问道,看样子也不很上心。 “谁知道呢?”疑似神庙祭司的男子甩了甩手:“管他们怎么瞎折腾。人不是已经到齐了吗?走,三分香气楼去,接着喝!” 两人嘻嘻哈哈地,说笑着走出了酒屋。 酒屋里,姜望慢慢地放下了酒杯。 青禾酒滚在喉间,有一种万物生长的蓬勃,夹杂了一点,树苗破土之初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