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说的就跟你有似的,我都听蓁蓁那小广口瓶说了,交个朋友就紧着去炫耀是吧,结果连人带马都没了,您多有出息不是,跟一帮新手,一晚上差点输出去一袋金瓜子,还有,来都来了,您就打麻将?打麻将?!”
“我timi那叫洁身自好!”
“啊对对对,洁身自好洁身自好,老娘在你洁身自好之前就该把你丫的浸猪笼,跟姓王的一起!”
“不是你这就有点侮辱人了啊,我timi何德何能啊,我不配,这阶级就不一样,我没了顶多一抔黄土,他老人薨了那可是要布七十二疑冢的...”
“李沧?”
“曰!”
“关于你嘴是真的损这件事你心里是一点b数没有对吧?”
“...”
俩人几乎是彻夜长谈一直扯到了天将微明,这在以前几乎是从来没发生过的事,对于实干主义的原教旨主义者厉蕾丝同志来说,出奇的,感觉居然正经不错呢,暖心暖胃。
“太阳要出来了。”厉蕾丝眯起眼睛,“咱俩以前是不是从来没看过日出?我还记得有次我说去盐川海边露营看日出,结果你硬是把老王和一大帮人全拽上了,你可真行啊你!”
“哈,跟我看日出犯的着带三箱酒吗,算盘珠子都崩我脸上了,你那是诚心想看日出吗,我都不好意思拆穿你!”
厉蕾丝白眼一翻直接开摆,拒绝继续这个话题,忽然上半身趴到李沧身上和他眼睛对着眼睛,满脸严肃:“等等,我说李沧,你也不对劲啊,这次怎么也不着急忙慌的和小币崽子对线了呢?”
“问就是念头不通达词条还没编好,需要灵感,需要采风,别打扰老子~”
“知道不,你现在的样子十足像那些三天憋不出九个字的沙雕网文作者!”
李沧瞥她一眼:“难怪你老挨揍,是不是傻,这不马上元旦了,咱五年下来等于只和咱妈过了一个囫囵年,我怕这边一跟小币崽子对上直接没完没了了,到时候又被一群人埋怨,还有,我在友谊商场那边订了点小礼物,着急年前去取呢。”
“好你个李沧,上次说给饶其芳送礼你就没带上老娘,这次又自己偷摸来?你也叫个人了你?”
“有你的份!”
“谢谢老公!老公真好!”
“嘶...”
“又牙碜着你了?”
李沧两眼放光:“这好像是你头一回这么叫?刺激!再来两声我感受一下!”
厉蕾丝在李沧目光逼视下脸居然渐渐笼上了一层朝霞一样灿烂迷离的红晕,当然嘴巴是不可能松一点点的:“嚯,老娘还叫过更刺激的呢你怎么不说,瞧你那点出息!”
“你脸红了!”
“去你娘的!滚!你滚你滚!”
“得嘞,回头带你试礼物啊,就你麻烦难捯饬,要说霍雯开过的膛剐过的骨肉皮没有两万也有一万八,最后硬是不敢确定你的图到底能不能用,你这都直接违背人体常识了知道不?”
“什么图?这跟霍雯又有啥关系?喂,你丫的倒是给老娘讲清楚啊!”
“咳咳,那什么我先去净空,我准备把最近日程的空域都给探出来,隔几天咱拾掇拾掇回基地,度假,过个安生年!”
李沧走后,脸上发烧的蒸汽姬厉蕾丝在花花身上扭得像一条白白嫩嫩的蛆宝宝——
“啊啊啊!”
“丢死个人了!”
“老娘还要不要活了,老娘不活了,厉蕾丝啊厉蕾丝,你怎么张得开嘴的你?”
“emmm...”
“他居然...大概...也许...好像...还挺喜欢的?”
“呸,明明自己先脸红的,居然还好意思数落老娘,李沧你个狗,你不心虚你跑什么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