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恩相的道理,我支持。”商暠马上改口。 “恩相,真的这么危险了吗?”彭赓脸色发白的问道。 “但愿是我多心了吧,但我总觉着刘伯温到现在一直不声不响,反而说明他暗中在搞什么名堂,替他儿子报仇。”胡惟庸的担心还是主要来自对刘伯温的忌惮。 ‘上回我杀他未遂,这次刘琏一死,他肯定也把这笔账算在老子头上。不跟我拼命才怪呢。’胡丞相心里慌成狗。 三人正说话间,外头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相爷,江西急报。” 胡惟庸手里的勺子,啪的掉在地上摔碎了。 “进来。”商暠忙替他应声。书办便进来,奉上一份密报。 “是沈立本发来的。”他看一眼,忙起身到书桌旁,拿起裁刀,裁开信封,掏出信瓤。 只看了一眼,商暠就像胡惟庸一样,呆成了木鸡。 彭赓奇怪的接过他手中的信,一看,也呆若木鸡了。 “发什么呆啊,还能有什么更糟糕的事吗?”胡惟庸反倒清醒了。 “恩,恩相,老六现身南昌了!”商暠结结巴巴道。 “完了……”胡惟庸眼前一黑,竟然晕了过去。 当天下午的文华殿朝觐,胡惟庸头一次告假,请假的原因是食物中毒……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