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拢共也没几个,形成不容易,但要毁掉却易如反掌。” 顿一下,他压低声音道:“好比苏州,要不是去年殿下力挽狂澜,可能彻底就废了……” “不至于。”朱桢摇摇头。 “无论如何,现在大明,懂货殖之学的人太少了,像殿下这样神乎其神者,更是绝无仅有。”沈荣抱拳道:“责无旁贷啊殿下!” “哈哈,先看看再说。”这时,程家的敬斋瓷行到了。队伍停下来,朱桢便打住了话头。 跳下车来,抬头一看,只见这瓷行是一座三层的楼阁。 因为要迎接殿下参观,瓷行伙计提前两天就清洗了楼阁外观。所以没有周遭那种灰蒙蒙的感觉,雕梁画栋,色彩鲜明,显得十分气派。 轩敞的门厅,左右挂着一副楹联,上书: ‘搏沙成器,质比黄金生万象;范土为瓷,画同彩漆展千姿。’ 横批便是‘敬斋瓷行’的匾额,既恰如其分,又豪气万分。 “好排场的店铺,怪不得你来当会首。”朱桢对恭候在一旁的程前,赞许笑道。 “殿下谬赞了,小小生意,不足挂齿。”程前忍不住自矜一笑,恭请殿下入内参观。 “走,进去看看。”朱桢欣然道。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