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种。
但我既然决定去做了,我便有我的把握——哪怕你们整个烛龙世家一起上,我亦能……毫发无伤。”
“张狂。”
老头眉头紧皱,回头道一声。
尽管脸色依旧平静,但双目中恐怖的杀意,更加凶猛!
这一刻,他自然知晓,有可怕的存在,要助余琛。
所以,不再有任何隐藏!
下一刻,显化真身!
轰隆隆!
只看天穹大地,为之疯狂动荡。滚滚阴云汇聚而来,雷光明灭,风暴翻涌;茫茫大地震荡,百兽惊逃,草木低眉!
好似铁一般的乌青光芒,以老人为中央,浩浩荡荡爆发!
虚空震颤,如不堪重负;日月齐出,似天象动乱;无数密密麻麻的吟诵之声从冥冥中响起,好似古老原始的人类……恭迎神明!
一座无穷巍峨的连绵山岳的阴影,若隐若现在天穹之上,无数影影绰绰的身影在山上跪拜祭祀,高呼神名!
——鼓!
钟山神烛龙之子,神明血脉,受天地所钟,万灵之供!
于是风雨突来,雷光洒落,天火沸腾,霜雪滚滚!
天象恭迎!
最后,那无穷无尽的恐怖风暴力,一尊无比伟岸恐怖的身影,演化而出!
且看这狰狞巍峨的恐怖阴影,上半身为人,其浑身通红,其面肃穆庄严,筋肉缠绕,穿戴黄金甲胄,圣韵无穷;如蛇一般的下半身,布满密密麻麻的暗红鳞片,尾分九支,好似燃烧的火焰一般,肆虐滔天!
顶天立地,神环背生!
无穷无尽的古老神威,浩浩荡荡,如渊如狱!
正是……烛龙之子!
撕裂了一切伪装以后,显化出的真正身躯!
睁眼!
无尽神光迸射而出,洞穿千千万万里!
——烛龙神通,其视乃明!
于是,炽烈的恐怖神光连绵洒落,好似万万丈高的恐怖海潮倾轧而下!
要将一切都净化和湮灭。
对此,余琛仍站在那里,不闪不避,好似完全没有察觉到大难临头一般。
与之相对的,整个上京,无数生灵,已是惊骇欲绝——透过那护卫城大阵,他们看到的是巍峨狰狞的可怕阴影,只感觉如遭雷击,心神惊惧,难以自持!
但也正是在这一刻,那阎魔天宫的方向。
一个年轻僧人,走了出来。
平平无奇,常人大小,满脸笑意,使人心旷神怡。
他出现的那一刻,竟让无数惊骇与烛龙神威的生灵,完全不再有任何惧怕和惊恐了。
只感觉……平和安宁。
然后,那僧人笑着说:“龙子,慈悲为怀,放下屠刀。”
声音不大,循循劝诱,却清晰地响彻在每一个人耳边。
但烛龙之子“鼓”尽管脸色狂变,却并没有停下攻势。
反而那竖瞳之眼中,无穷恐怖的可怕神光愈发炽烈,喷薄而出,誓要将余琛,照射地灰飞烟灭!
那一刻,天上那僧人,勾起的嘴角,骤然一平。
并无怒容。
只是没有了那笑。
可天上地下,尽皆颤抖!
无数生灵,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且听他言:“冥顽。”
话罢,手一挥。
一枚巴掌大小的木鱼,倾落下来。
落在烛龙之子的脑袋上。
原本来说,别说是一枚木鱼,哪怕就是万万重恐怖山岳砸下来,也会瞬间粉碎而无法伤其分毫。
但诡异的是,就是那一枚木鱼,看似轻飘飘落在烛龙之子身上的时候。
那巍峨伟岸的恐怖身躯,如遭重击!
双目那炽烈神光,眼看就要将余琛淹没湮灭。
却在那一刻,消散无形!
甚至被那木鱼砸得头破血流,口吐鲜红,气息衰败!
转过头来,那染血的眸子里,又惊,又怒,又难以置信,从喉咙缝儿里,吐出两个字儿来!
“摩……柯……佛……尊?!”
“是我。”摩柯新佛点头,表情平静。
烛龙之子“鼓”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阴沉,阴沉当中,又带着无法掩饰的……恐惧。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也不得不恭敬起来,开口道:“那看坟人屠血蚺凶家,杀我烛龙之祖,辱我烛龙一脉,罪无可恕,还请佛尊……莫要插手。”
“龙子,可知晓这其中来龙去脉?”摩柯佛问道。
“不知。”烛龙之子无比决绝:“但烛龙之威,绝不可冒犯!”
听罢,摩柯新佛叹了口气。
就在烛龙之子以为这位新佛被说服了的时候。
摩柯佛子突然面无表情,开口道:“你不知来龙去脉,我却知晓——血蚺凶家身为天罡之门,却恃强凌弱,荼毒苍生;烛龙之祖为斗争阎魔,牵扯无辜,不知悔改,皆非善类,该堕地狱,受阿鼻之苦。”
顿了顿,摩柯佛看向烛龙之子,再道:“你烛龙世家御下不严,是为愚,该打!”
说罢,且看摩柯佛一抬手,那小小的木鱼,滴溜溜飞了起来,又落下来!
轰一声砸在烛龙之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