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他“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站起身来就往外走,边走边怒道:“这个贾张氏,真是无法无天了,竟敢在公社里干出这种事儿来!”
不多时,张书记就赶到了农田里。他一到,那威严的气场就让周围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张书记几步走到贾张氏跟前,眼神里满是愤怒,指着贾张氏就大声怒骂道:“贾张氏,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儿!这黄牛是公社的财产,是大家用来干活儿、挣口粮的重要工具,你倒好,竟然拿石头砸它,你还有没有点良心?你以为这公社是你家,可以任由你胡作非为吗?”
贾张氏被张书记这一通怒骂给吓了一跳,她缩了缩脖子,可还是嘴硬道:“张书记,是那牛先踢我的,我这是自卫,不然它把我踢伤了咋办?”
张书记一听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提高了声音呵斥道:“自卫?你还好意思说自卫?你要是好好干活儿,不招惹那牛,它会踢你吗?你分明就是偷懒耍滑,还对牛下这么重的手,你简直就是个祸害!”
贾张氏被张书记骂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她还想再辩解几句,可看着张书记那愤怒的眼神,又把话咽了回去。
张书记心里明白,这贾张氏就是个泼皮无赖,平日里只想着占便宜、偷懒耍滑,如今她把公社的黄牛砸伤了,肯定是没钱赔偿的。思索片刻后,张书记面色冷峻地说道:“贾张氏,你既然没钱赔这黄牛的伤,那就去修河渠的工地干活儿吧,去搬石头!”
贾张氏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她心里清楚得很,在这公社里,修河渠搬石头那可是最重、最累人的活儿呀。她赶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抱住张书记的腿,哀求道:“张书记,张书记呀,您可不能这么对我呀!我这一把老骨头哪能搬得动石头呢?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以后一定好好干活儿,再也不敢了呀!”
张书记却丝毫不为所动,他用力甩开贾张氏的手,神色坚定地说道:“哼,你现在知道错了?晚了!之前给过你那么多机会,你哪次珍惜了?你就好好去工地搬石头,用你的劳动来弥补你犯下的过错。要是再敢偷懒耍赖,哼,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罢,张书记一挥手,示意旁边的几个社员把贾张氏送到河渠工地上。那几个社员走上前来,架起还在哀求哭泣的贾张氏,就往河渠的方向走去。
贾张氏被架到河渠工地上后,望着那一堆堆巨大的石头,心里满是绝望。但她也知道此刻已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开始干活儿。
她弯下腰,双手抱住一块石头,想要把它搬起来,可那石头沉甸甸的,她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才勉强将石头挪动了一点点。没搬几块石头,贾张氏就累得气喘吁吁,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顺着脸颊不停地往下流。她感觉自己的腰都要断了,双手也被石头磨得生疼,可看着周围的人都在不停地忙碌着,她也不敢停下来休息,只能咬着牙继续坚持着,累得个半死不活的,心里不停地咒骂着张书记,可又无可奈何。
…
秦淮茹这些日子可算是松了口气,自从把贾张氏送回农村后,她感觉生活一下子就敞亮了起来。以前啊,贾张氏时不时就喊着这儿疼那儿疼的,秦淮茹得经常花钱给她买止疼片,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呢。现在好了,不用再为这事儿操心了,而且她每天去干临时工,挣的钱虽说不算多,但也总算够维持家里的日常开销了,日子过得比以前舒心多了。
可棒梗这孩子却不这么想。他打小就习惯了有奶奶贾张氏在大院里帮衬着他,每次他在外面闯了祸,或者和院里的其他孩子起了冲突,只要往奶奶身后一躲,贾张氏就会扯着嗓子帮他出头,把那些人骂得狗血淋头的。尤其是看到阎解成的时候,他心里就直发怵,因为阎解成可没少因为他调皮的事儿教训他,以前有奶奶在,还能护着他点儿,现在奶奶不在了,他就觉得心里没底了。
所以啊,棒梗心里就琢磨着得让妈妈把奶奶接回来。这天,他瞅着秦淮茹下班回来,就凑到跟前,小心翼翼地说:“妈,你看能不能把奶奶接回来呀?她一个人在农村也挺孤单的,而且……而且我也挺想她的。”
秦淮茹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她放下手里的东西,看着棒梗说道:“棒梗,你这孩子咋想的呀?你忘了以前奶奶在的时候,家里整天闹得鸡飞狗跳的?妈每天挣钱有多不容易,还得给她买止疼片,现在好不容易日子好过点儿了,你又想把她接回来,这可不行。”
“可是妈,没有奶奶在大院里,我看到阎解成就害怕,以前奶奶都会帮我的呀。”
“你得学着自己懂事点儿,别再惹事儿了,知道不?奶奶在农村待着也挺好的,咱就别折腾了。”
棒梗见秦淮茹态度这么坚决,知道再劝也没用了,只能耷拉着脑袋,心里虽然还是不情愿,但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了。
…
在这宁静的四合院里,少了往日的纷扰喧嚣,李东来得以心无旁骛地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之中。时光匆匆,在历经两个多月马不停蹄的忙碌与筹备后,那承载着无数心血与期望的第一批小型机,终于如破茧之蝶般开始上市发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