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菊花那边还顺利吧?”
她原来也准备去医院看望菊花的,可是卫东和卫国现在已经进入了“认人”期,晚上她不在旁边,就一直闹腾。就算是换成李小妹来哄孩子也没用。
李东来擦了擦脸,道:“没事,生了一个女儿。”
于秋楠瞪大眼睛:“女儿好啊,贴心小棉袄,不像儿子似的,粗粗糙糙的。”
李东来笑道:“那咱们努力努力,也再上个女儿。”
丁秋楠羞涩的瞅他一眼:“讨厌”,然后扭身进了屋里,钻到了被窝里。
“来呀,努力吧....”
李东来:“嘿嘿。”
折腾了大半夜,李东来正准备朦朦胧胧的进入梦乡,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一大爷,我们抓到贼了!”
李东来强忍住困意爬了起来,披上毛呢大衣,穿好鞋子,扯亮堂屋的电灯,打着哈欠拉开了门。
借助屋内昏黄的灯光,李东来看到阎解放正押着一个女孩站在门外,那女孩被阎解放攥住脖子,还一脸的不耐烦,不时的翻白眼,那模样,要多讨厌有多讨厌。
这不是何文远吗?
果然,和猜测的没有错。
现在贾家全家都回贾家庄安葬贾东旭了,四合院里喜欢偷东西的,也只有何家的几个孩子了。
阎埠贵站在后面,指着何文远说道:“东来,你让我在大门口埋伏,刚才何文远偷偷摸摸的从外面跑进来,被我逮个正着。”
何文远看到李东来立刻意识到事情不妙。
只是她此时还抱着侥幸的心理,反正鱼干已经出手了,没有证据谁能拿她一个孩子怎么办?
何文远硬着头吆喝道:“怎么着?谁规定大半夜不能出去了,李东来,就算你是一大爷,也不能管得那么宽吧!你家住在海边吗?”
不得不说,何文远真是伶牙俐齿,再加上脸皮比城墙还厚,放在后世,当一个卖丑的女主播足能够赚得盆满钵满。
但,李东来既然让阎埠贵守在大门口,自然早有后手,他冲跟在阎埠贵身后的阎解娣招招手:“解娣,你去闻闻她。”
之所以会选择阎解娣,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何文远是个女孩。这年代讲究男女授受不亲,何文远虽然没有成年,但是李东来还是决定小心一点,万一她指控自己非礼,就麻烦了。
嗯,就何文远这无赖的劲头,做得出这种事情。
何文远闻言脸色大变,晚上她偷鱼干的时候,虽然是把鱼干放在了帆布袋子里,但是为了避免被人发现,她可是把帆布袋揣到了衣服里,经过一路的颠簸,衣服上早就沾染了鱼腥味。
“我不让你闻!”何文远见到阎解娣走过来,连忙就想躲闪,可惜的是阎解放此时正死死的抓住她:“你给我老实点。”
何文远毕竟是一个小姑娘,力气远不如已经成为一级钳工的阎解放。
她挣扎了两下,没有挣扎开来,而阎解娣此时已经冲了过来,鼻子凑到何文远的身上一阵勐闻,从脖子闻到手腕,再从手腕闻到胸前,阎解娣迟迟没有说话。
阎解娣的表现让李东来心凉了半截,不会是何文远身上没有鱼腥味吧?那可就糟糕了,依照于秋华的性格,肯定会大吵大闹的。
阎埠贵也觉察到了异常,看着阎解娣冷声道:“解娣,怎么回事?你还没有闻出来吗?”
阎解娣抬起头,哭丧着脸:“爹,我今儿感冒了,鼻孔有点堵。”
李东来:“........”
阎埠贵:“..........”
他觉得自己的女儿好像有点蠢,但是又不愿意承认,只能把目光投向三大妈:“老婆子,你去闻一闻!”
三大妈的鼻子就跟警犬一样灵敏,刚走到何文远身边,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鱼腥味,她指着何文远说道:“好啊,就是你把我家的鱼干全都走了!你知道吗?那些鱼干可是我们家半年的肉食,我们家老阎为了那些鱼干,每天凌晨爬起来,跑到海子边钓鱼,然后还得洗干净,才能晾晒。你家大人呢!赔钱!赔钱!”
何文远听到这话也慌了,于秋华平日里是对她很纵容,几乎不管她,但是涉及到钱,于秋华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她挣扎着说道:“三大妈,我承认错误了,是我鬼迷心窍拿了你家的鱼干,我口袋里有五毛钱,是卖鱼干换来的钱,你全拿去吧。”
“五毛钱?我那几十条鱼干至少有二十斤,市场上的新鲜鱼是3毛钱一斤。但我的是鱼干,一点水分都不含,至少能买到六毛钱一斤,二十斤也就是十二块钱,你竟然只卖了五毛钱,你是个傻子吧!”
阎埠贵闻言顿时气炸了。也就是这两年生活好了,他才舍得吃鱼干,在以前,那些鱼干都是会拿到鸽市上卖的。
他对于鱼干的价格一清二楚。
何文远瞪着眼说:“真就五毛钱,不信你们可以搜我的口袋。”
在她看来,她把鱼干卖了,确实有那么一点不对。但是无意间也帮了阎埠贵的忙,要不然阎埠贵还得冒着风险到鸽市上卖鱼干。她也算是好心,只要是把鱼干卖掉就可以了。
待阎解放从她兜里掏出五毛钱后,何文远接着说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