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允走了后,春娘忙掀帘进来了。
申令祎心里装了心事,睡到天亮时候,早早便也醒了过来。觉得头有点胀痛,身子也没完全从昨夜交欢留下的酸软里恢复过来。
“我的祖宗哟,这是又怎么了?”春娘声音着急,担心道。
主子实在是有时候幼稚,常跟姑爷生闲气,这好好的怎么又没去送二爷出门。
申令祎见春娘进来,懒懒地说道:“今天身子不舒服就没去送。”
“胡说,以前就没有身子不舒服的时候?”春娘唬道。
“丫鬟婆子还有请假的时候呢,怎么我就不可以?”作为这府里的高级打工人,申令祎理直气壮。
拥被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下地预备起身之事。
“祖宗哟!你又说这话!”春娘哭笑不得,对于主子把自己的夫君当成老板这一件事,春娘心里隐隐觉得不应该这样消极,转念一想,这也不失为是一个合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