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贤侄,要是周德兴、宋濂、吕昶三人在你这里出事,朝廷定然会追究你的责任,到时候怕是麻烦不断啊!”
徐达开口提醒道。
听到这话,欧阳伦脸色一变,“哎呀,三叔你说得对!这群刁民真是给我找麻烦!”
“周大人他们可是朝廷命官,怎么能如此对待呢!”
“愣着干嘛!周保你还不赶紧在前面带路,咱们要是去晚了,就只能给这三位大人收尸了!”
听到这话,周保连连点头,“老爷,两位国公请跟我来!”
于是乎,在周保的引路下,欧阳伦、汤和、徐达三人连忙朝着城外祭坛赶去。
阳光穿过云层,把金色的光芒洒在祭坛上。
在祭坛高台上,此刻矗立三根木桩,每根木桩上都绑着一个人,正是周德兴、宋濂、吕昶三人。
祭坛周围站满了百姓,人们手持香烛,低头默念,表情虔诚,空气中弥漫着香烛的烟雾和清晨的露水气息,显得庄重而神秘,还有百姓正在摆出供品,燃起香烛,迎接祭祀的开始。
“我乃大明兵部尚书、江夏侯周德兴,大胆刁民,胆敢绑架朝廷命官,你们这是在找死啊!”周德兴嘶吼道。
“周大人,他们不像只是绑架我们,更像是要烧死我们!”吕昶声音颤抖道。
“这是活人祭祀,他们这是要将我们活活烧死啊!”宋濂看了一眼脚下堆放的木柴,连忙道。
闻言,周德兴也慌了,连忙吼道:“欧阳伦你个混蛋王八蛋!肯定是你想要除掉我们,你怂恿百姓烧死我们,陛下得知后,肯定会雷霆大怒,到时候定会派军屠了整個北平城!”
“你要是识相就赶紧把我们放了,自己把自己绑了,跟我回京城请罪,或许还能活命!”
祭坛周围,已经挤满了前来祭祀的百姓,他们把供品放在祭台上,点燃香烛,然后跪下磕头,双手合十,默默祈祷,他们的脸上流露出敬畏、虔诚和希望的表情,当他们目光落在周德兴三人身上的时候,却是换上了一副愤怒、怨恨之色!
“诸天神灵在上,今日我们抓住了三个祸国害民的大奸臣,他们要将我们的粮食种子带走,断我们的活路,因此我们将他们烧了,祭祀诸天神灵!”
“烧死他们!”
“为名除害!”
“烧死大奸臣!”
听着周围百姓们大喊要烧死他们,这下周德兴、宋濂、吕昶三人彻底慌了。
“周德兴!看看你做的好事!我和宋大人都说了此事急不得,你非得如此莽撞!这下不仅没把红薯带回去,反而是把咱们三人的姓名留在这北直隶,你真是害苦了我和宋大人!”吕昶大声埋怨道。
“姓周的,老夫知道你们淮西党想要对付欧阳伦,但你们和欧阳伦斗法,关我和吕大人什么事!若是能活下来,老夫定要狠狠参你一本,说你以权谋私,害的民怨沸腾!”宋濂也是开口呵斥周德兴。
此刻周德兴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只是耷拉着脑袋,面如死灰。
祭祀仪式在清晨的阳光下进行,百姓们的祈祷声、怒吼声和香烛的烟雾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景象。
“祭祀开始!”
随着穿着祭司跳完一段奇异舞蹈,大吼一声。
人群中走出三名手持火把的男子,一步步朝着周德兴、宋廉、吕昶三人走来,接下来他们要用火把点燃三人身下的木材堆。
“想不到老夫自诩两袖清风,没想到却是会落得如此下场?”宋濂绝望闭上眼睛。
“死在大明百姓手里,不冤!”吕昶也闭上了眼睛。
周德兴却是抬起头,大声喊着,“欧阳伦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在附近!这红薯我不要了,求求你绕我一命!”
“我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啊!你得罪了整个淮西党,他们要我对付你,莪也没有办法!”
“只要你饶我一命,我保证再也不会和你为敌了!”
“我不想死啊!”
说着,周德兴竟然哽咽起来。
宋濂、吕昶都对周德兴投来鄙夷的目光。
“周大人,你好歹也是武将出身,居然如此贪生怕死!”
“老夫真是羞于你共赴黄泉!”
周德兴大骂道:“你们两个无知文人懂个什么,我跟着陛下打了这么多年的仗,无数次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以前我只是个泥腿子我不怕死,可我现在是兵部尚书、是江夏侯!我还有荣华富贵没有享受够,我不想死!!”
“欧阳伦,你出来啊!”
很快火堆被点燃,干柴上还泼了油,一点就着,火堆立马燃起熊熊大火。
“住手!”
欧阳伦、汤和、徐达三人赶到。
“是欧阳大人!”
“欧阳老爷!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他们三个要带走我们的红薯种子!”
“这三个人一看就是奸臣,特别是那个魁梧的壮汉,外表看着忠厚,其实就是个小人!”
欧阳伦却是板着脸训斥道:“你们这些个刁民,居然把朝廷命官抓起来,而且还要烧掉,你们真是胆大包天!是想要害死我么!”
额....
见到欧阳伦突然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