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的肌肉,硬吃这一击,但还是没抵住强大的力量。发出叫喊的他只能放下盾牌,试图通过盾牌的底部支撑身体。
在完成动作的一瞬间,他的门户打开,他的眼睛瞬间瞪大了,对面的同行不讲武德,放弃了木棍。破风声呼啸而,拳头径直砸向了他的鹰钩鼻,在巨大的力量下,他的身体失去了控制,向后倒去。
驻军队完成刺击的黯然剑士在攻击的瞬间,被对面的同行用盾牌狠狠撞了一下,但他在攻击之前预判到了这一击,因为他的盾牌挡住了对面的武器,对面只能用盾牌撞击。在撞击的一瞬间,他的左腿死死地踩住地面,避免自己直接被撞出去。
士兵队完成撞击的黯然剑士也门户大开,驻军队最右侧的黯然剑士趁机展开猛攻,用盾牌撞向对面同行的同时,不保留一丝余力,抡起了木棍砸向了对面同行的支撑腿。与此同时,他左侧顶住了盾击的同行也重重的靠向了他的盾牌,对对面的同行完成了第三击。
在士兵队的黯然剑士趔趄几步后,被退出战斗躺在地上的恐惧矛手绊倒了,在他倒下时,驻军队最左侧的恐惧矛手也在包夹中倒下了。
驻军队右侧的恐惧矛手补位的同时,位于队伍的队长快步到了两名黯然剑士的身后,不给对面黯然剑士丝毫机会。
“输了。”
看台的视线是良好的,在驻军队队长完成走位的那一刻,看台上的杜鲁奇们都知道士兵队已经输了。
驻军队左侧的恐惧矛手在抵挡进攻的同时不停的后退,驻军队的防线以队长为中心,不断的转动着,而两名黯然剑士则可以肆意的进攻。
很快,士兵队最左侧的恐惧矛手在两名黯然剑士和恐惧矛手的包夹下倒下了,而最右侧的黯然剑士在意识到了什么,不断的对驻军队的恐惧矛手展开进攻,但他的连续攻击始终没有奏效,反而他身旁仅剩的恐惧矛手也被击倒了。
这一刻,士兵队几乎已宣告失败,只剩下黯然剑士和队长孤零零地站立在场地中央。
黯然剑士看着倒地的战友们,内心充满了不甘与愤怒,但理智告诉他,已经没有了翻盘的希望。尽管如此,他依然没有放弃,眼中闪烁着绝不低头的决心。
他紧握着手中的木棒,盾牌被他高高举起,胸口剧烈起伏,此刻的他仿佛能感受到体内那股即将爆发的最后一股力量。这场战斗,是他求而不得的机会,哪怕最终还是会倒下,他也不会轻易放弃。
场地外的拜涅、塞利雷、塞昂兰和沙卡拉对视了一眼,随后各自点了点头。沙卡拉拿起了手中的板子,在驻军队的后面打了一个钩,又在士兵队画有参赛人员标识的图标下停留着。
而弗拉奈斯则绕场走了起来,走的同时将双臂高举拍击着,示意看台上的观众们鼓掌。观众们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杜鲁奇们接连起身,知道要发生什么的灵蜥们也站了起来,一时间鼓掌雷动,在其他场地等待开始比赛的参赛者们也鼓起了掌。
随着掌声和欢呼声的响起,黯然剑士怒吼一声,猛地冲向了过去。他的木棒挥舞得如闪电般迅猛,每一击都带着凶猛的气势,盾牌时而挥出,时而挡住对方的攻击。他如同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在最后的拼搏中释放出所有的力量。
驻军队的队员们在得到队长的指令后,没有进行一对一单挑,也没有急于发动进攻。而是不停的拉扯着,消耗着对方仅有的体力,耐心地等待对方的失误,作为战士的他们知道困兽犹斗的可怕。
尽管黯然剑士每一次攻击都充满了野性的力道,但他的动作明显已经变得迟缓,疲惫感逐渐显现。他的攻击开始变得松懈,失去了以往的精准,防守也逐渐出现了漏洞。毕竟,在没有装备压制,在实力相同的情况下,单打独斗对抗四个敌人,无论多么顽强的抵抗,最终都会被碾压。
正当他挥舞木棒想要再次砸向一名黯然剑士时,黯然剑士借着空隙,迅速反击,盾牌狠狠撞在了他的胸口,击退了他的一击,随后另一名黯然剑士迅速绕到他的背后。没有了任何后退的空间,他的身体被牢牢锁住。
几乎在同一时刻,另两名恐惧矛手也迅速扑向他,一名用木棍刺击他的护喉,另一名则用盾牌猛力撞击他的侧腰。
他的力量在瞬间被耗尽,眼前的世界开始变得模糊。他不甘,想奋力挣扎,但却如同挣脱不了束缚的猎物。木棒从手中滑落,盾牌也被击飞,最后的抵抗已经微不足道。
随着他的倒下,胜负已分,随着一声哨响,裁判宣布比赛结束。
他倒在地上,气息微弱,双眼紧闭,这一刻,他的手指还在微微颤抖,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仿佛在用尽最后一分力气与命运抗争。
他的眼角慢慢渗出泪水,带着浓浓的不甘,泪水从他的脸颊滑落,滴在泥土上,和汗水交织在一起。每一滴泪水都像是对命运的反抗,他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着队友们倒下的景象,心中充满了愧疚、愤怒和深深的无力感。
他不甘心,自己明明拼尽了全力,却还是无力改变结局,甚至连一个最后的机会都没有。这个过程就像一场无尽的噩梦,他无法挣脱。
“这个团队的配合简直无可挑剔。”
“来自诅咒堡垒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