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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啦!”林语纯拿起自己放在沙发上的包包,在玄关处换好鞋后便出门了。
时值正午,天上的太阳非常的晒人,绿化带内的植物被阳光晒的都有点萎靡不振了。
带着墨镜,冷若冰霜的林语纯拉开车门,坐上驾驶证,绑好安全带。
车子驶出平安花园小区之后,脚上一用力,油门马力加大,黑色的小轿车像一道凌厉的闪电般霎时间便笔直的射了出去,一直往背离市中心的方向驶去。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这道黑色小轿车停在了一栋东区郊外的乡间别墅门前。
放眼望去,四周满是农田,仅有几栋别墅,别墅周围环抱着一圈绿树,幽深静谧。
林语纯坐在车里的真皮座椅上,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脸色努力保持镇定和波澜不惊。
此刻她在薛以彤家中展现的散漫全然消失,抬起手摘下墨镜,扔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揉了揉额,转身推开车门。
一只白色高跟鞋从黑色的轿车中伸出,平平稳稳地落在地上。
林语纯稳步往前走着,走到深褐色的实木大门前面。
实木大门两旁站着两个身着黑色西装的大汉,他们见到林语纯后,连忙走过来,毕恭毕敬的轻轻颔首道,“蔷薇姐。”
“嗯。”林语纯应了一声,沉声道,“那个叛徒呢?他现在关在哪里?”
其中一个西装大汉回答道,“在琼哥的地下室,蔷薇姐放心,他现在插翅难逃。”
说着,伸出手帮林语纯打开房门,又递过来一杯新鲜的橙汁,盛在透明的玻璃杯里,显得非常高级而诱人。
这是林语纯的习惯,闲来无事的时候,她除了喝酒,喝的最多的就是新鲜的鲜榨果汁。
林语纯点了点头,接过杯子一饮而尽,瞬间感觉刚才身体里面的燥热都平静了许多,随后她往里面走去。
铁琼的这所别墅只有他和林语纯两人,以及几个可靠的手下知道,是铁琼日常用来休假放松的地方,里面的结构却极其复杂。
绕过曲曲折折的内部走廊,林语纯走到了一面贴有花纹繁复的壁纸的墙壁前。
她开口对身后跟着的两个人抬了抬下巴,吩咐道,“打开。”
两个西装大汉很快的对视了一眼,眼底迅速闪过一阵敏锐而不易被察觉的光芒。
其中一人从旁边摆放的书架上摸到一个金属做的摆件,用力一扭,面前的墙壁从中间裂成两半,一条明亮的通道出现在三人的眼中。
这个地下避难所,是铁琼当年没金盆洗手的时候,为了自身的安全,特意修建的。
林语纯转过身,对着两个西装小弟说道,“你们两个跟着我进来。”
说罢,沿着幽深的走廊一路走了下去,身后的两个男人又是对视了一眼,微微勾起一点唇角,跟着下去了。
走廊里装饰的富丽堂皇,却很安静,除了林语纯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哒哒”声,再无其他。
就这样走了大约五六分钟的样子,面前出现了一个房间。
林语纯一想到这扇门背后就是那个叛徒,又想到还坐在轮椅上的铁琼和自己前天晚上被打伤的肩膀,心头一阵光火。
她在这一行拼杀了这么多年,没想到竟然在阴沟里翻了船,这口气不出,她胸口就得一直这么憋闷着,实在难受。
想到这里,林语纯摸了摸自己还缠着纱布的肩膀,没再吩咐身后的小弟,径自往前几步,没费什么力气就推开了门,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身后的两个高大魁梧的小弟紧紧跟随着。
一进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金属材质做的椅子,椅子上坐着个灰头土脸的中年男人。
这名中年男子被几根粗麻绳捆得结结实实,原本干净整洁的名牌衬衫已经蹭满了灰土。
脸上也擦伤了,露着几条明显的血痕,脖子上的大金链子倒是还挂着,整个人看上去狼狈不堪,十分可笑。
“呵。”林语纯冷笑一声走过去,抬起脚踢过去,高跟鞋的鞋尖磕在中年男人的膝盖位置,原本昏迷的中年男人痛的“哎呦”一声闷哼叫到。
随后,低着头费力的张开一点眼睛,混沌的眼神落在林语纯一双紧实修长的腿上。
林语纯听见他痛呼,眉眼微微弯起,笑道,“弟兄们不懂事,招待不周,柱哥,你可不要介意啊!”
中年男人被这一句话惊得浑身一激灵,整个神志都清醒了过来,面色惊惧的看着面前姿容精致的女人,磕磕巴巴了半天才勉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你、你你竟然”
林语纯依旧是笑着的,面上笑得春风和煦,却给人一种不寒而栗之感,彷佛一片水面风平浪静的海洋,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一丝波澜,到处都是岁月静好,可平静的水面之下,往往隐藏着致命的暗潮涌动。
她压制着心头的怒气,明明恨不得把面前的男人千刀万剐,却还是强行撑着笑。
“我什么?你是不是想说,现在看到我这样好端端的站着,你心里很不舒坦,是吗?”
最后一个勾起的尾音意味深长,将面前的中年男子吓得额头上又是一阵冷汗直下,舌头似乎打了结,半天说不出一个音节来,再没了往日里带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