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礼,行云流水的安排她梳洗歇下。
真梳洗。
坐在凳子上被人执镜梳头,她僵硬着身体一动不动,别提多别扭。倒不是享不来那福气,在现代的时候美容按摩全脱了她也不怵,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别人的手指头一靠近,她脑子里全是致命大穴,按哪个都会死。
好在过程很快,她坚决拒绝这些女子给她涂香膏的请求,决定明天一定要送走她们。不敢用。不习惯。
床垫软软的,被子香喷喷的,帐子是绣花的,床头是燃香的。
太诡异了。这里跟双阳宗的氛围一点儿都不搭。
扈轻翻了个身。
绢布:“没人监视。我陪你说会儿话?”
扈轻:“没人能发现你吧?”
绢布:“绝对没有。”
扈轻不放心:“要不然你进空间,反正我看到听到什么你都共享。”
绢布:“放心,一旦发生什么我能及时脱身。”
听此,扈轻眯了眯眼:“你能从绢布这个壳子脱身?”
“啊,那倒不行。只是我恢复了点儿实力,”绢布咳咳,低调又炫耀:“你把我撕开,分两边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