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呆着的时候,还有各种念头打架呢。”
绢布:“还说不乱想。”
扈轻叹息:“这不是有亲疏远近嘛。”
自己人被杀,谁看了都会想杀回去。所以她这会儿有股冲动,想去杀魔。
正在这时,手机响了。
远醉山:在哪?
扈轻:家里。
远醉山腾云驾雾就来了,见到她两眼泪汪汪:“师妹——”
扈轻大惊:“你怎么变成这幅模样?”
跟以前的精神大高个相比,眼前这人也就只能认得出来是远醉山。这破衣烂裳头肿似猪的,这是被谁欺负了?
扈轻怒拍案而起:“走,去三阳宗,我给你把场子找回来!”
远醉山不动:“去三阳宗做什么?”
扈轻:“你不是三阶弟子比赛被打的?”
“啊、啊啊——”远醉山反应过来,“这次我没参加。”
扈轻慢慢坐回去:“师兄,坐,慢慢说。”
远醉山坐到她斜对面,身体在柔软的圈椅里一陷,既舒服得哼哼,又疼得哼哼。
扈轻仔细看他脸上的伤,眉头一挑:“师兄,哪个拿剑抽的你?还专往脸上抽?我惹不惹得起?若我惹得起,怎么也要断他一臂。若我惹不起,我这就去找师傅。”
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