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走,裙角甩出不留恋的弧度。
一步,两步,三步。
“葵菓姑娘请留步。”
果然!她出声了!
葵菓站住脚,没回头:“我会独自生下他,独自抚养他。我向夫人保证,他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他的亲生父亲是谁。”铿锵有力。
扈轻笑笑:“告不告诉他亲生父亲是谁,是葵菓姑娘你的权利。只是——我儿子的血可不能流落在外。”
葵菓猛然转身,难掩悲愤:“难道你们要杀母留子?”
大家看扈轻,她在说什么胡话?所以妈/姑/姨/婶儿你究竟是哪般意思?
门外三人也不懂:等孩子生了再撵人吗?
扈轻轻笑一声,缓缓站起:“葵菓姑娘,你腹中孩儿的亲生父亲是谁我们都没兴趣。但——你拿走的我儿子的血,你得还给我。”
轰——葵菓面色一白。
其他人暂时没反应来,什么意思?
水心眯了下眼,恍然。
韩厉也想到什么,目光一厉。
远醉山茫然:“师兄,什么意思?”
韩厉眼里浮起笑意:“看着便是。”
厅里扈轻笑着似乎是漫不经心随口道:“葵菓姑娘的血,很特殊吧。”
葵菓脸色更白一层,她怎么会知道?不可能、不可能!她一定是在诓骗自己。没人能检查出来!没人!
“你休想胡说八道为你儿子挽回声誉。我腹中就是他的骨血!不信可以再验一次!”
谁都听得出来她话语里的色厉内荏。
扈轻笑笑,平静淡漠与葵菓的强装镇定形成鲜明对比。
“葵菓姑娘,巧了,你能把我儿子的血融入你腹中胎儿,我也能把我儿子的血抽出来。我保证,不伤它分毫,你信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