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让八斤你破费。”钱博满口答应了下来。
“而且,必须得听我的话,不该说的不说,能做到吗?”
“不知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钱友友看了一眼郑八斤,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
“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到时,你就知道了!”
“好好好,出去一切听你哥的。”钱博忙着帮儿子满口应承。
郑八斤的心里暗笑,像钱友友这种人,从小娇生惯养,如果能坚持三天,就对他刮目相看。
果然不出所料,搬了两天的煤,就累得钱友友打死不去,听说他连车把手都没有摸过,还吃了十几块钱,钱博气得直骂娘。
郑八斤看着气得吹胡子瞪眼的钱博,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说:“不是我不教他,而是,他根本就干不了重活。要不这样,您老反正有钱,就投资一点,到时,我给你分利?”
钱博不是糊涂鬼,不干,怕郑八斤到时坑他。再说了,钱友友不成器,他总不能亲自上阵,每天跟着郑八斤,看他赚多少。
“那这样吧,投资的钱,算成保本收益,或者算成是贷款。按照这时的利息,再加一个点?”郑八斤看着钱博。
钱博想了想,盘算了一下,儿子看来不是做生意的材料,就让他长大接自己的班行了,现在赚点小钱,也不是不可,就答应了下来,但是,不敢借太多,只借五百。
郑八斤笑着说:“行,连本带利,一年一结,就算7厘。”
钱博答应了下来,按照农村信用社的利息计算,是月利息,一年就十二个月,年利息就达到了百分之八点四。
先看看情况,如果这小子真能守信用,再给他多贷一些。
再说了,每年不是都有无息贷款吗?
郑八斤见他依然不放心自己,不敢多贷,也没有在意,毕竟,自己一直以来名声就不好,只能是慢慢来。
……
而此时的年家村里,包娟没有了经济来源,每天又被年建安看着,心里实在是憋得慌。
最让她无法接受的是,没了赌资,连零花钱也没有,而无法向外人道的是,自己还有一个儿子,已经几天没给他汇钱去了,不知他现在过得好不好?
此时,他才真正的明白,郑八斤不是好心,而是挖了个坑,让她自己掉下去,让她体验了一把,没有钱的日子,真是生不如死。
她看着年建安,半带着哀求,半带着挑拨:“你看,八斤已经六七天不见人影,是不是开着你的拖拉机跑了?”
年建安正在喝着茶,冷冷地瞟了她一眼,说道:“你是不是闲得慌?无话找话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
“唉,不是我背后说他不是,我是担心清清。他如果好好开车,自然得为清清高兴。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也不去看看,他家是个什么情况?万一,他真是起心不善,骗了你的拖拉机事小,害了清清就不得了,到时,这世间就没有后悔药吃。”
“此生,我最后悔的,可能是娶了你这样一个败家娘们。”年建安没好气地说道,“这么多年,我苦死苦活,现在分文不剩,你还有脸说别人的坏话?”
“再说了,郑八斤这个人是你引进来了,当初你是怎么说的?你是不是就指望着把清清早点嫁出去?”年建安责问着,眼神也有些让人发冷。
包娟不自觉打了个寒战,忙着说道:“哪有的事,她好歹也是小草的姐姐,如果我做出这种对不起她的事,怎么能对得起小草。”
“好了,你俩就别再吵了行不行?”小草在一边写着作业,抬头看着两人说道。
小草心里也不太爽,虽然现在有了父母陪伴,不再如当初和清清每天呆在家里闷得慌,但是,现在父亲一天就让她写作业,没有了之前的自由自在,不是离开学还早吗?
“好了,不吵了,别影响小草写作业。”年建安看了一眼小草,面色缓和了许多,说道,“既然你闲得慌,那就去地里看看。”
包娟傻了眼,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年建安一起下地。
她自己都几个月没有下过地,地里的庄稼自力更生,不知现在还过得好吗?
也不知年建安看着那些不成器的庄稼,会不会把她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