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友友点着头,把两瓶酒递到了郑八斤的眼前。
郑八斤鼻梁一动,闻到了久违的香味,不由得心里奇怪,这酒是好酒,在这一世,他难得见过,在前世像是喝过不少,不由笑了起来:“兄弟,这酒是你爹的珍藏吧!”
“哥真是有眼光,一闻便知。”钱友友得意地说道,“老头子藏了多年,连自己都舍不得喝,放着也是浪费。”
“如此说来,你应该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弄到手的?”郑八斤奇怪地说道。
“对,老头子这段时间看得很严,别说这种好酒,就是一般的酒,都难得弄到,而且,他还说,连你都戒了,让我也不许再碰。刚好,今天他去了乡里,我用针管把这酒给弄了出来,再装上了酒精。”
郑八斤听得一愣,心里跟着一沉,酒精可是会喝死人的。看着钱友友说道:“对了,你说你爹现在都没有回来,知道去了哪儿吗?”
“去了乡上,你黑了他的地,他气得不行,还在家里摔东西,我吓得跑了。回家之时,听说,他去了乡上,我才敢拿酒出来。”
郑八斤明白了过来,钱博一定是去了乡里,说不定,皮永贵还真是被他的“珍藏”给弄倒了,忙着说道:“你还是走吧,我已经把酒戒了,你爹回来,指不定会打断你的腿,你最好是去躲一下。”
“不至于吧,虽然老头子平时不太喜欢我,这样不许做,那样不许干的,但是,他就我这么一个儿子,总得让我为他送终,不至于会下黑手。”钱友友很是自信地说。
“这次不同往日,你听我一句,有多远走多远,等到他的气消了,你再回来。”郑八斤说完,赶紧离开。
万一钱博真的拿酒去给皮永贵,喝出个什么好歹来,那可是要坐牢的。
自己就算是胆子再大,步子再快,也是要做个良民,千万不能跟这件事儿扯上关系。
想到这里,他大步回了家中,敲开了清清的门。
清清已经睡下,奇怪地看着他:“你不是说要在小房里睡吗?为何又来。”
“不知为何,今晚特别想你!”郑八斤说着,就动起手来,将其拥入怀里,嘴就不规矩起来,开始乱啃。
“别呀,小草在里面睡着呢!”清清推了他几把。
但是,力量上总是不如郑八斤,很快就失去了主动权。
“没事,小孩子瞌睡大,一沾床就雷都打不醒!”郑八斤说着,将其顶在了墙上,一只手握着一袋鲜奶,一边挼着,一边笑着说道,“好久没有吃了,这么好的东西,放着不是太浪费。”
“讨厌,你这人真是太坏了。”清清不知说什么才好,脸皮火辣辣的,羞涩之感袭遍全身,有些无地之容。
好在,此时的小草,像是真的睡着,没有一点声息,不然,她这个做姐姐的,以后还如何见人?
郑八斤像是铆足了劲一样,换着花样,或站着,或弯着,从前从后,从左从右,让清清不敢出声,咬着牙巴骨,承受着从未有过的暴风骤雨……
足足一个小时之后,郑八斤才软滩滩地躺到了床上。
看了一眼小草,竟然没醒,还真是雷打不动。
清清累得快要趴下,强打精神收拾了一下乱七八糟的小卖部,推了一把郑八斤,骂道:“滚回你的小屋子里去睡,不然,小草醒了,多难为情?”
见郑八斤睡熟,就如一头死猪一样,清清叹了口气,不忍心把他叫醒,躺到了小草的身边,暗自着急,明日要如何跟她解释。
……
公鸡的叫声,惊醒了清清,忙着直起身子,发现屋里的灯已经熄了,外面开始露白。
看来,已经叫了第三遍,真是该死,睡得这么沉!
伸手摸了一把,郑八斤已经不知去向,吓了她一跳,还好小草还在身边。
忙着起床,发现,门打开了,郑八斤一定是起来,还出了门,不由得有些着急,这么早他去了哪儿?
披上衣服,出门一看,小屋子的门关着,心里的石头落地,明白郑八斤怕她尴尬,老早就起来,回到了小屋子里。
想想昨晚发生的一切,脸上再度发热起来。
发现,双腿有些酸软,中间还有些火辣之感,不由摇了摇头,摸了一把自己的脸,重新回到小草身边躺下,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暖意。
郑八斤还是很顾忌她感受的,不然,也不会老早就起床。虽然,他昨晚不知怎么了,像是发了疯了一样。
唉,不对,这家伙在什么地方学得如此之坏?
等有机会一定要问个清楚,现在好困,再睡一会儿。
……
天终于放晴,太阳照着整个十里村。
人们老早就起了床,看着久违的太阳,心情说不出的好。
然而,郑八斤睡过了头,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心里想着的是,有人会来追问他,昨晚自己去了哪儿?有没有和皮永贵醉死有关。
清清不得不向人解释,面红耳赤地当着人们的面,把她和郑八斤昨晚做了些什么,吞吞吐吐地说出来,以证郑八斤不在现场的清白。
这也太难为她了,这种事儿,怎么能当着别人的面提起。
可惜,也只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