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威胁也毫无用处,不如说起了反作用。伏黑惠只能在发短信汇报五条悟之后,坐上辅助监督的车去找他。
夏季还没过去,车里冷气开得很足,伏黑惠简单回复了狗卷棘的消息后就有些昏昏欲睡。
他没想睡的,可是终究没能保持清醒。
车开了能有不到一小时吧,他也算是不小心趁这个时间睡了一个“下午觉”。这个时间……也不知道晚上能不能正常入睡。
醒来之后,好像头部撞的那一下没有想象中那么轻,睁开眼睛后仍然昏昏沉沉。
说不清楚刚才靠在车窗上做了什么梦,梦醒了也没有完全脱离,零零星星泛起不属于他的情感。直觉告诉他这个梦可能不是简单的睡眠引起,有着很重要的内容。可他确实想不太起来……
问问五条老师认不认识和梦境有关的咒术师吧……
伏黑惠一边走一边按压头部隐隐作痛的地方,又决定:不,还是算了,绝对会被无良大人嘲笑!可能是脑震荡,我该回去找家入医生……
他找到九方阵的时候,领域已经消失无踪。别说战斗痕迹了,连咒力残秽都没有!
九方阵背对他侧躺着,一动不动生死不明!
伏黑惠奔跑上前查看他的情况!
心跳,鼻息,头部是否遭受重击,身上有无外伤……
没有。
伏黑惠并没有松一口气。他继续检查,九方阵身上甚至连点血迹都没有!
无外伤、呼吸正常、昏迷不醒……
就像睡着一样,却无论如何也叫不醒。
这些症状好像触及了伏黑惠的痛点,他心脏紧缩
() 泛出恐惧。()
千万不要……千万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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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和……一样!
这里是距离东京三百七十公里的京都,是新干线要坐两小时的地方,是距离市区车程一小时远的京都郊。
他不知道鹤先生来京都做什么,也不知道九方阵究竟遭遇了什么。
他只知道事不宜迟,他要尽快带九方阵回东京找家入硝子!
辅助监督的车停在两公里外,伏黑惠把人背在身后,顾不得头部的不适,还有低血糖或者脑震荡带来的犯恶心,飞快地往那个方向走。
“……”搭在他后颈出的大脑动了动,因为伏黑惠步伐太大,被湮没在上下起伏之中。
伏黑惠一无所觉,直到垂落在他身前的手臂突然抬起,牢牢按住他的脖颈,像是拥抱过紧,也像是从后方用手指给他一个锁喉!
“呃、呃……”伏黑惠猝不及防间喉咙发出窒息声。那手指按在他的喉结上,圆润的指甲划不破他的皮肤,但伏黑惠敢肯定松手之后他脖子上绝对会留一个手掌印!
体术优秀的伏黑惠再怎么难受也比半路出家且尚且迷糊的九方阵强,更何况他十分清醒!他快速把后背上九方阵的身体向上一抬,借着动作带来的缝隙飞快脱身!
九方阵腿部没来得及用力,向下一软被伏黑惠拽着胳膊搀起。
其实应该让他摔一下清醒清醒的。伏黑惠想。
算了,和他计较太多你就输了!
九方阵脱离无所不能的梦境,或者说幻境后,眼前的模糊是陪伴他十六年的风景,摆脱不掉的天与咒缚和受人掣肘的境遇才是最真实的现实。
他一脚跨在梦境与现实的交界,向前跌落。
……
跌落的趋势被一只手制止。
“喂你再站不住的话我就松手了!”话是这么说,搀着的手是半点没放松。
见九方阵半天还没清醒,但很明显没什么大碍,伏黑惠咬牙气道:“笨蛋!两条腿给我使劲啊喂!喂,喂……要人搀到什么时候?”九方阵终于转动脑袋看向他。
伏黑惠看着九方阵漆黑的眼睛,嘴上说:“真是给人添麻烦!”实际上见人没事心里也松一口气。
“伏黑、惠……?”
天色渐晚,有点陌生又极为熟悉的冷淡声线,和梦中……其实有所区别。九方阵大脑发烫,晕晕乎乎的还没从后遗症中完全清醒。不过他已经从区别中知道,刚刚的的一切做不得真,是臆想,或者说是鹤丸国永领域的效果。
好可惜啊……
他直勾勾对着伏黑惠的眼睛,看他不耐颤动的眼睫毛,心里想。
伏黑惠被看得发毛立马松手了,九方阵顺着重力跌坐在地上。
“啊,我一松手你还真坐下了!”
少年叹了口气弯腰想把人拉起来,“唉,算了也没多远,我背你走一小段……”
他这一弯腰就没能直起来。
……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直起来,而是就这样弯着腰,可能是因为脖子被环住固定了吧。衬衫后摆翘起露出一小节腰,被凉风吹着应当是冷的。
但他很热。
许久,躬着腰到底还是酸软,少年彻底放弃这个动作,干脆单膝跪在地上,这样便利了他双臂回抱。
这种感觉……
被人偷袭嘴巴,脖子被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