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九牧大失所望,又不敢顶嘴,用埋怨的语气唤了尚小美一声。
尚小美这次没有心软,斩钉截铁的说:“你今天好好练习,任务的事明天再说。”
撂下这句话,尚小美给时渊使了个眼色,跟时渊一起离开了。
等他们一走,时梨就气哼哼的问九牧:“你到底是怎么让夫人心软收你为徒的?人不大,手段还挺多。”
九牧白了他一眼,面色一沉,砰的一枪打了出去。
“可惜师父不喜欢心眼多的,她就喜欢你这样的傻子。”
九牧跟时梨比起来,时梨就是阳光开朗的体育生,心理健康,心思纯良,笑容满脸。
而九牧就是深沉、心机的病娇反派,眼神沉郁阴鸷,很少笑,不跟任何人亲近,心思容易走偏,容易被刺伤,爱钻牛角尖。喜欢的人,不折手段也要得到。
他看得出来,尚小美对时梨是有真感情的,对时渊都没有对时梨那么深厚的感情。
不过这也不奇怪,靠山村的孩子们,都喜欢时梨超过自己,他早就习惯了。只是这一次,看到尚小美对时梨笑,毫不吝啬的夸奖时梨,他的心却会忍不住发疼。
他想师父也对自己笑,也夸夸自己。
师父那么美丽,嘴唇那么娇嫩,他也想亲师父,想占有她,想听她在自己身下娇喘。
他要是得不到师父,他会发疯的。
原本九牧跟时梨关系算不上差,不过这段时间,他们因为爱上了同一个女人,已经在心里把对方列为生死仇人了。
时梨听到九牧骂自己是傻子,气得反问他:“我哪里傻了?你们手段频出,我防不胜防,就算是花楹,也不可能将夫人身边的男人全防死了。”
“那你就给他行方便?”
“我给谁行方便了?”
“你自己想,不过我提前告诉你,师父我要定了。只要我能睡到师父,我愿意用尽一切手段。”九牧毫不掩饰对尚小美的欲望,他现在只想做两件事,变强杀岛国人,睡到尚小美。
时梨对他想睡尚小美这件事,还挺理解的,他相信只要有雄性见过尚小美的样貌,就没有不想睡他的。
不过他现在更在乎的是,九牧说他给谁行方便这件事?
还能是谁呢?
小叔?
除了小叔,没人能接近尚小美,他也只在小叔和夫人之间穿线搭桥过。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时梨就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小叔和夫人,他们如果在一起,还真挺配的。
只是……小叔真的跟夫人在一起了吗?
如果是小叔,时梨希望这件事是真的,因为他愿意跟小叔共侍一妻,这样他们叔侄就能永远在一起了,以后夫人定居后,他们还能互相有个照应。
而且一想到夫人跟小叔在床上的事,时梨就莫名的很兴奋。小叔那么高大威猛,力气大,耐力又好,夫人身娇体软,小叔艹夫人的时候,夫人一定会媚态尽现,风情无边。
而且他真的很想学习一下小叔的本事。
原来他们说小叔没有女人都是真的。
小叔说他有过女人也是真的。
兽人对同族特别是至亲的情意非常重,重到愿意跟对方共侍一妻。不过时梨也仅仅愿意接受时渊,这事要是换了旁人,他可不会答应。
比如说九牧,他肯定会想尽各种办法,阻拦九牧跟夫人在一起,必要的时候,还会故意栽赃九牧。
九牧是无嗣族人,相当于没有种族的流浪儿。他原本想借时梨的手,斗垮时渊。现在看到时梨这种态度,才黯然的反应过来,时梨永远都不会跟时渊作对。
他们同族至亲的关系经过了几十年的考验,大家生生死死一路走过来,早就超脱了情爱,成了真正血脉相融的一家人。
九牧被时梨的反应气到了,不愿再说话,专心练射击。
时梨也心神不宁的开始练习他的手枪,他会心神不宁,只是怕九牧说的另有其人,并不是小叔。
如果不是小叔,还要来跟他争宠,他恐怕会杀了那个人。
‘砰’的一声枪响,时梨把子弹打在了靶子的最上方,他把靶子想象成九牧,九牧敢肖想夫人,他连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不过换成小叔,他的感受就完全不一样了。
这件事由此在时梨的心里生了根,他们狼兽习惯群居,他去尘封岛这半年,虽然每天都吃得饱、穿的暖,但是他仍旧非常想家,想跟族人生活在一起。
如果小叔真跟夫人好了,那么以后他有小叔陪着,远走他乡对他来说,就变得不再那么恐怖了。
他心里这么想,也就起了撮合夫人和小叔的心思。
回营帐的路上,时梨的脚步一直很轻,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直接进去,而是站在门口听墙角。
他以前从不做这种事,但是现在却觉得非常有意思。
他在门口偷听,以为会听到很香艳的对话,没想到尚小美和时渊的谈话内容,却非常严肃。
尚小美一直在争取什么,时渊却始终不同意。
“我们想射杀力忍,就必须先确定力忍的位置。四周山势起伏都能藏人,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