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的高徒吗?你不觉得很惭愧吗?”
曾几何的右肩立沉,其肩胛骨“格格”直响,“哎呀哎呀”的惨叫起来。
其身子顿时矮下来,浑身无力,接着,又跪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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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门剑派的弟子杜锋尖声叫道:“明教江南分舵的人就会欺负人呀?喂,你还不放手?”
继而,其师兄弟韩风、满文清握剑而来,又朝嘟嘟齐声大吼。
金六福虎吼一声:“想打架呀?老子没怕过?来呀!”遂握刀一横,拦住韩风、满文清等人。
韩风顿时心头一震,感觉有些头晕。
满文清耳膜难受,双腿发软,跪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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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列遂把握机会,又劝说无真子,说道:“真子道长,算了,你是得道高人,又与空心大师是同一个辈份的。何必与田掌门这样的一个小辈一般见识呢?”
明面上称赞无真子,贬低田英洛,实是讥笑无真子。
恰好,此时的金六福又赢了何必多。
再看看蒋伙添手握开叉铁杆,虎视眈眈。
鲁得出手执铜壶,呷着一口酒。
而无真子自己手中的剑,仍然被公孙仁手中的一双吴越钩锁着。
此时,无真子又听陈列此言顺耳,便趁机下台阶,说道:“田英洛,好,老夫给陈掌门面子,放过你。哼!”
公孙仁赶紧移开双钩,松开无真子的剑。
无真子走过去,扶起何必多,脸红耳赤的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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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放开曾几何,又训斥曾几何,说道:“小曾,往后要乖哦,你年纪也不小了,身子这么弱,又是一个太监,活着真不容易,过几天回家之后,找你师母,好好补一补。”
“呼呼!”曾几何的脸,都红成了一块猪肝,喘了几口粗气,实在羞愧难当,掩脸而去。
“哈哈!”
各门各派的人,又是一阵放声大笑。
蒋伙添看看各门各派的人仍然在望着自己,便朝各路人马挥挥手,又蹦出一句怪话来,说道:“走吧,都走吧,都回去找师母吧。”
“哈哈!”
各门各派的人,在一阵阵轰笑声之中散开了。
他们急忙去擂台下争抢位置。因为有的人武功不高,个子又不高,生怕待会比赛开始,挤不进人群去,如此便会白来嵩山一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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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散去,蒋伙添所站位置的这一边,就只剩下明教江南分舵的群雄了。
鲁得出遂问蒋伙添,说道:“兄弟,你说说,如果当选了武林的新一届天王天后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好结果呀?”
蒋伙添笑道:“武林新秀大赛,其实就是名利场。谁要当选新一届的天后、天王、剑客,谁就将成为江湖上的红人,就可以为本门派争光,还可以获得银两和纯金的奖杯。
此后,江湖上有什么喜事,或是有大商铺和什么场矿开业,就会请他们前去庆典、剪彩、表演武艺,那可是一夜暴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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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伙添这么一说,很多人即刻就转移了视线,又纷纷围上前来,听他胡说八道一些古古怪怪的事情。
蒋伙添见这么多人听自己胡说八道,心头很是高兴,精神大振,眼放异彩。
吹牛,原本就是蒋伙添的拿手好戏。
于是,蒋伙添又继续大吹特吹起来,又大声说道:“如果,当选新一届美女天后呢?可以签约京剧团,到各地巡回演出,仅是票房收入就吓死人。男的要是红了,不仅会有拥有这么多的银票,而且,那些崇拜他的小女生就可以任挑任选。比如,虬枝剑门的掌门人何必多,都娶了好几房媳妇,都是当年从崇拜他的少女中骗来的。”
说着说着,又拿何必多来开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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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围过来吃瓜的人,均是捧腹大笑起来。
鹿鸣调侃的说道:“蒋兄,有没有少女崇拜你呀?”
蒋伙添随即搂过鲁得出,就像搂着一个胖嘟嘟的小孩一样,说道:“有啊!这不就是一个大美女吗?”
“哈哈!”
各门各派的人,均是笑得前俯后仰。
于是,更多的人又围了过来。
乐山不解的问道:“何必多娶了这么多的小妾,他的大婆娘不闹吗?”
蒋伙添笑道:“江湖上现在流行三妻四妾,有人为此还概括了一首打油诗,在江湖上流传甚广。”金六福好奇的问:“什么诗呀?李白写的吗?”
蒋伙添道:“叫作!叫作!叫作什么了?哦,是李白的哥哥李黑写的。”
如此,又卖了一个关子,吸引更多的人来到了他的身边。
围着蒋伙添的人纷纷叫道:“叫作什么呀?李白真的有个哥哥叫李黑吗?好像叫作李逵吧?”
有的人焦急的大叫起来:“蒋大侠,快说啊!小弟这可急死了。”
有的人挤不进人墙来,便从地上爬过来,又站起身,拉着蒋伙添的手直摇,说道:“蒋大侠,求你了,快说吧,小弟都快要憋死了。”
蒋伙添笑道:“唉,蒋某很会忘记的。不过,要是有人鼓掌,蒋某又会记的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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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风轻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