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田给冰棺里的女人做诊断,得知这个女人叫做陈芳芳。
这是他从姜麻子跟女人自言自语式的对话中,听到的名字。
陈芳芳经过一晚上龙蜒草和灵气的滋养,脸色有了红润之色。
林田对姜麻子说道:“脉搏开始有了,就是跳动比较微弱,”他看了看周围环境,“现在她的体温在渐渐上升中,不能再住冰棺了,你得给她准备一张正常的床。”
现在林田说什么,姜麻子都当成圣旨,马上就去布置。
林田看到他在现场拿了一些木板和锤子,“叮叮当当”做木床去了。
“对了,这个冰棺的温度可以调节的吗?可以的话,每过一个小时就把温度调高一两度,让冰箱的温度逐渐升高,直到稍稍低于人体的温度。”
姜麻子立刻放下手中的木板,来到冰棺旁边摸索了一番开关,说道:“可以,好了。”
林田发现这幅冰棺制造巧妙,不知道这么大的一副冰棺,姜麻子是如何翻越悬崖峭壁弄到这里来的。
不会是让人用直升飞机给弄过来的吧?
不过,以姜麻子的财力,应该做不到。
极有可能,这幅冰棺是姜麻子是各种零部件拼凑起来的。
连这样的活计都做的那么精良,林田觉得自己很有眼光,给自己物色了一个良才。
林田在姜麻子的监督之下,给陈芳芳做针灸,用灵气给她加速血气流通。
这一次,比昨天顺畅多了。
林田看着地窖墙上那个被堵好了的洞,问姜麻子道:“昨晚那只黄皮子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要进来捣乱?”
姜麻子恨恨地说道:“畜生,跟我,有仇!”
林田好奇,他听说黄皮子是报复心很强的动物,他老家那边没有黄皮子。
闲来无事,他跟姜麻子打听事情的来龙去脉。
姜麻子说起一大段话的时候,磕磕巴巴的。
林田好不容易才捋清了姜麻子的话。
姜麻子几年前家里养鸡,被一对黄皮子盯上了,来偷吃了好几次。
姜麻子一气之下,做了一个机关木箱,把其中的一只母的黄皮子给抓了,当场就把它给弄死,挂在机关木箱上示众。
后面,母黄皮子的尸体不见了,而公黄皮子就开始了不间断的报复。
它经常骚扰姜麻子,给他搞事。
自从它见过陈芳芳所在的冰棺,被姜麻子精心对待的时候,它的报仇就有了精准的目标。
它脑子不笨,知道姜麻子的软肋在冰棺上面,它也知道陈芳芳需要靠发电的冰棺来维持她的生命。
之后,它就时不时过来捣乱,有几次差点成功给陈芳芳的冰棺断电。
姜麻子之所以白天睡觉,晚上不睡,就是为了守着冰棺,不让黄皮子在这里捣乱,保护好冰棺的安全。
林田知道事情的经过后,对姜麻子说道:“那你怎么不想办法把它抓了呢?”
姜麻子那把弩的威力那么大,要对付一只黄皮子不难吧?
这个问题把姜麻子问得脸色惭愧,他摇了摇头。
“畜生,动作,太快,狡猾。”
林田跃跃欲试。
“不如,咱们今晚设一个局抓黄皮子吧。”
林田纯粹是闲的没事干,在这里修炼静不下心来,给自己找点乐子。
传说把黄皮子说的很玄乎,他倒想看看,这黄皮子在他们三人的联手之下,怎么逃脱。
姜麻子看林田主动给他抓黄皮子,有些意外。
林田对他说道:“你之前弄的那个机关木箱还在吗?还在的话,我们今晚就用那个来吸引黄皮子过来。”
姜麻子皱眉道:“不行,试过。”
之前,黄皮子的伴侣就是被机关木箱抓了的,它当然不会上当。
林田知道机关木箱抓不了贼精的黄皮子,但是能吸引它过来就行了。
林田一脸的神秘。
“听我的,把机关木箱找出来。晚上,我保证给你抓到黄皮子。”
姜麻子听到有人帮他解决问题,脸上也有了一丝喜色,这个黄皮子害他不浅。
洪刚知道这件事,也加入了他们抓黄皮子的行列里。
他和姜麻子在黄皮子打的洞附近安置好机关木箱,看到林田从山林里走出来。
林田的手上拿着两支盛放得正漂亮的玫瑰花,颇有几分诗情画意。
他们对于林田有闲情逸致去山里采花的行径,觉得困惑不已。
接下来,林田的动作更是让他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在洪刚的和姜麻子的注视之下,林田把玫瑰花插在了机关木箱的不远处。
“这样看着心情好。”
洪刚和姜麻子都不是喜形于色的人,要不绝对给林田翻大大的白眼。
他们三人早早地躲在山林间,等待着黄皮子的出现。
姜麻子好奇林田要怎么抓黄皮子,像他跟黄皮子斗智斗勇了那么久,对那只狡猾的黄皮子一点法子也没有。
每次弄不同的陷阱,黄皮子马上就能分辨出来,他觉得黄皮子已经成精了。
好奇归好奇,他没问林田。
快到半夜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