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在柔软处拼命拉扯,撕裂——
无数想都没想过的刑罚摆在面前,受刑者万分痛苦地哀嚎,却连死去的资格都没有。
是啊…是啊,仲裁所本来就是这样的地方…
女人身体颤抖,牙齿不断碰撞,破烂的裙子逐渐被浸湿。
“你是位伟大的母亲,”教皇沉声说着,“可你依旧是袭击车队的罪人。”
“不…我的孩子,他还需要我…”怀着最后一丝希望,女人回过头。
“他会进入修道院,不用担心。”修女垂下眸子,双手合十,“忍耐吧,这是神给你的考验。”
“成功活下来,就说明烈阳宽恕了你的罪。”
教皇挥挥手,卫队架住女人,把她塞进屋子。
“不…不要!!!”女人哭叫着,“我诅咒你!你这该死的…!!”
嘭!
沉重的铁门合拢,教皇双手合十,低声祈祷。
“咕嘟…”站在边上的雨果咽了口唾沫。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可他还是觉得毛骨悚然。
小姐如果被抓住…会被教皇亲手施以刑罚。
雨果握紧拳头。
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
“啊…啊!”
伦农拼命向后退去,跌坐在地。
失神地停顿几秒,他再次伸出手,似乎是要确认刚才所见是否真实那样…再次掀开遮挡物。
哗啦。
极具冲击力的场面再次映入眼帘,几十道赤裸裸的人影围着四五口巨大的铁锅,追逐着,舞蹈着。
有人在相拥,有人在演奏乐器,有人在放声歌唱。
诡异的肉香随着锅下柴火的炖煮弥漫开来,混合着体液的难闻味道,充斥了整个山洞。
这是在…做什么?
“啊…啊!”人群低声嘀咕着什么,有人拿起勺子盛了勺肉汤,尝了一口后露出满足的笑容。
伦农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他脑子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阿鸩会是其中之一。
是被胁迫了…对,一定是这样。
要去救她!
伦农在心中给自己鼓足了勇气,可无论如何,察觉到危险气息的身体都不听使唤。
他开始往相反的方向爬,拼命地,像是逃避猛兽般逃避着这里。
停下来…停下来啊!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伦农低声抽泣着,他的脚步越来越快,泪水也愈发止不住了。
对不起…阿鸩,对不起…
唰!
脚下一个踉跄,伦农摔倒在地,不受控制地向下翻滚。
嘭!
最糟糕的情况发生了。
坠落结束后,伦农目光呆滞地抬起头,跟那几十张充满红血丝的脸对视着。
他掉进了山洞。
——
“阿鸩…这孩子果然…”站在山洞远处的琼皱起眉头。
——
“没见过的家伙。”
“他会告密吧?要不要杀掉?”
“煮太多吃不完,绑起来等下一顿吧。”
一双双眼睛凑过来,上下打量着伦农。
伦农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他看得出来,那是打量动物的眼神。
“很结实,可能绑不住啊。”
“也是,那就杀掉,吃不完的可以喂狗。”
商量迅速结束了,四五个男人拿着屠刀走了过来,伦农拼命蹬踢着双腿,试图暂缓即将到来的死亡。
嘶啦!
衬衫被撕开,冰冷的屠刀抵住肚皮,伦农不敢再动了。
死亡第一次靠得如此之近,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停手。”清脆的女声响起,阿鸩走了出来。
“阿鸩…这是…什么?这里是哪…”伦农咕哝着。
“这里是…世界的边缘,是都城的内脏,是没有可怕的神的地方。”阿鸩回应着,“脱离不安,脱离恐惧,一切都不用去思考…很棒吧?”
“你在…说什么?”
“你爱我吗?”阿鸩俯下来,在伦农耳边轻声问着。
僵硬的脑袋再次运转,伦农缓缓点头。
“那,你愿意陪我一起堕落吗?”阿鸩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逃避吧,向着‘罪’逃避吧,一切都没关系了。”
阿鸩伸手褪去伦农的衣服,柔软炙热的身体贴了上去,迅速剥夺着他的理智。
伦农没有说话,他只能察觉到身体被阿鸩磨蹭得愈发火热,头脑越来越不清醒。
他试图抚摸阿鸩胸前的饱满,发现手掌直接穿了过去。
是…幻觉吗?
迄今为止的一切都是幻觉,那就不用纠结了。
伦农的双目迅速失去神采,他抱住怀里的阿鸩,不断耸动着身体。
“这是…嗯…是亵渎神明的话,你跟我一起说吧。”阿鸩在他耳边吐着气。
晦涩难懂的声音响起,像是歌声,又像是哀嚎。
伦农跟着重复了几遍,很突兀地,他发觉身体一片冰凉,仿佛有无数不怀好意的视线注视过来。
不知过了多久,伦农站起身,被阿鸩牵着来到一尊雕像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