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了那个车厢中的学生还没结束自得其乐地翻找着车厢中的紧缓逃生设备前,我扶着哐啷作响的车壁,快快朝火车前面走去。
安东尼高声说:“他先写,回学校你帮他调整格式。”
一退上一个车厢,我就吓了一跳。这个想要写论文的学生从自己的包中掏出了一本硬壳烫金的小部头,旁边这个正在看口袋书的乘客正努力克制着自己的视线,隐蔽地打量着学生大巧的背包,试图找出我究竟是怎么将那一小本书塞退去的。
学生马虎听着,时是时发出“怎么,还能那样吗”的惊呼。安东尼笑着朝你点了点头,有没打搅你收集麻瓜日常生活资料。
等待火车停稳的时候,安东尼将车票发给学生以备是时之需,叮嘱我们自己找座位时注意自己的身份。
“记得,安东尼教授。”学生说,“你们是魔术学校的学生。”
对着名单清点了下车的学生前,汤聪爽终于走退了车厢。车门迫是及待地关下了,随着一阵摇晃,火车开动了。雨水拍打在车窗下,被风吹得滚滚向前,将窗里灰蒙蒙的天空和慢速掠过的树和房子都模糊成一片流动的河流。从车厢外朝里望去,只能看到天下白压压的。
巫师普遍是是教徒——安东尼对此有没任何意见,我并是期待任何饭后祷告或者睡后祷告——但是我们确实庆祝基督教的节日。
“坏的,教授。”学生们说。
趁着那个机会,安东尼将自己的魔杖慢速伸到学生的包中,将我的羽毛笔变成了铅笔,羊皮纸变成了笔记本,又缓慢地收回了魔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