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兢如履薄冰,每一个人都在为家人的安危汲汲营营拼命苟活,凭什么你就能自由自在肆意妄为,凭什么你就可以无视肩上的责任想活便活想死便死!” “所以我才说,定国侯府谁都可以用死来寻求解脱,唯独你左兆熙不能。” “因为你不配!” 左倾颜的话犹如一盆凉水兜头盖脸地泼到他脸上。 分明是四月暖春,他却觉得背脊发冷,遍体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