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
就在这时,那个没能得逞的长毛也从后面赶了过来,一脸得意,对着堵人的疤瘌头目谄媚地说:“大哥,就是这个老东西不识抬举,之前还拧了我的手腕,您可得给我出口气啊!”
疤瘌头目闻言,上下打量了石原熏一番,把嘴里咬着的牙签噗的一声吐掉,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原来就是你这老小子,敢在我们的地盘上撒野,活得不耐烦了吧?”
石原熏看着他们,心中盘算着应对之策。
在这片复杂多变的城西地区,硬碰硬往往不是最好的选择。
他不愿意无缘无故地招惹麻烦,更不想因为一场无谓的冲突而耽误了正事。
于是,他决定先服个软,试图用钱来解决问题。
“各位兄弟,我看这是个误会。这样,我身上有些钱,你们拿去喝杯茶,这件事就算了,怎么样?”
然而,对面的疤瘌头目却冷笑一声,显然并不买账,瞥了一眼身边的长毛,那长毛也立刻附和道:“大哥,这小子以为有钱就能摆平一切吗?之前他还拧了我的手腕,弄得我现在还疼着呢,这口气我怎么也咽不下去!”
疤瘌头目闻言,眼神更加凶狠,盯着石原熏,语气中充满了威胁:“哼,你以为钱就能解决一切问题吗?在这里,我们说了算!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们个说法,就别想轻易离开!”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石原熏心中一沉,这场冲突恐怕已经无法用钱来解决了。
长毛得意洋洋地站了出来,一脸嚣张地说:“老东西,你以为有钱就能摆平一切吗?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跪下来磕头认错,并且拿出一千块来意思一下,就别想轻易离开这里!”
石原熏闻言,目光渐渐变得冰冷。
“哼,磕头认错?拿出一千块?你们还真是异想天开。”石原熏冷冷地说道,“不是谁都是任人欺凌的软柿子。你们要是想找我麻烦,尽管放马过来!”
说着,石原熏的身体微微前倾,做好了随时应对突发状况的准备。
几人都笑了,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那个疤瘌头目上下打量着石原熏,眼里闪过一丝玩味,仿佛在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子。
“老东西,嘴挺硬啊,”疤瘌头目冷笑着开口,“就不知道你的骨头有没有你的嘴硬。在这里,还没人敢跟我们这么说话。你以为你是什么大人物?大侠吗?”
长毛也附和着笑,一脸得意地看着石原熏,仿佛已经看到了他跪地求饶的惨样。
石原熏却面无表情:“哼,骨头硬不硬,你们试试就知道了。”
身体依然保持着警惕的姿势,随时准备应对可能的攻击。
疤瘌头目招招手,叫来了一个秃头大汉,这秃头大汉穿着一件脏兮兮灰色短衫,下身一条紧腿兜档裤,刚刚从码头上下工,却被大哥带到了这里。
“大哥,我怕把他打死!”
众人又是哈哈大笑。
“不用打死,把这老家伙打服就行了。”疤瘌头目拍拍秃头大汉的肩膀,“当初咱们的对头在码头扣了你的工钱你怎么打对方,今日就记得打的比那一日更狠些,打到这老东西站不起来就可以。你跟我时间不算短了,我自然会照顾好你,在码头上做事不需要动脑,只要你拳头够硬,所有人都会怕你。”
说着话,疤瘌头目从后腰取出一把锋刃雪亮的斧头塞进秃头大汉的手里:“去吧。”
“大哥让我做,我就做喽。”秃头大汉看看手里的斧头,把它塞进自己的裤腰处,空着两只手也不去招呼后面疤瘌头目的兄弟,自己就直接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表情有些憨傻地站在石原熏的面前。
“跟过去,如果这老东西有点功夫,你们就动手一齐上,如果这人表现平平,你们就站好看戏。”疤瘌头目对身后的兄弟们摆摆手示意他们站到秃头大汉身后,开口说道。
这条小巷逼仄而幽深,两旁的墙壁高高耸立,仿佛要将天空都挤压成一线。
巷子里光线昏暗,只有几缕微弱的阳光从墙顶的缝隙中艰难地洒落,勉强照亮了脚下的路。
墙面斑驳陆离,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和涂鸦,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混合着潮湿、霉味和未知杂物的怪味,让人忍不住皱起眉头。
往前走十几米的地方,空间更加的狭小,转身都显得困难,仿佛整个世界都压缩在了这条狭窄的巷道里,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压抑和不安。
疤瘌头目身后的几个手下,已经各自撩起衣襟,抽出西瓜刀,三角锉,斧头等等不一的家伙。
石原熏眼神坚定,心中已有了决断,他知道,此刻唯有迅速展现出自己的实力,才能震慑住对面这群人,防止事态恶化。
心里早已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嘴上虽还说着和解的话。
“这位兄弟,咱们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了一点小事,不要伤了和气。”
秃头大汉挠挠头,侧过脸看看靠在墙上的疤瘌头目,见疤瘌头目没有开口,说道:“我大哥已经给你指了路,你不愿意走。现在按我大哥说的做还来得及,否则别怪我下手重。”
他此时上身短衫被撑的鼓起,浑身油亮闪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