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是什么秘密。

双方的手下虽然没有明面上的龙争虎斗，但是私底下下绊子、使坏都不少，这个程佳佳比张帆还晚来半年，但歪门邪道可比他还精通。

刚来那会张哥长，张哥短的，还因为会议室的笔丢了，找到张帆头上求帮忙。

她在张帆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像犯了天大的错事一样！

张帆看不得女生掉眼泪，本以为就是一个小事，于是在报损单子上签了字，哪里想到，第二天市委就下发了要发扬节俭精神的文件。

报损成了浪费，张帆被臭批了一顿。

而程佳佳得了好处，晋升了正式编。

如今自己的靠山徐志安倒了，这程佳佳的表情更像要直接吃他似的！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位姑娘。

张帆叹了口气，他把本子和笔，袋子一一整理好，递给面前的程佳佳。

却见程佳佳反手掐着腰，像青蛙一样鼓起腮帮子。

“张帆，你凭什么撞我？给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