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事事针对她，仿佛是要把她逼上绝路一般。

可是程佳佳也不是省油的灯，她自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把位置让出去。

而且她手中也握有周正刚很多的黑料，这也是对方不敢把事情做得太绝的原因。

正因为如此，她才有回旋的余地。

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那些资料，程佳佳直接推到了一旁。

她现在在等，等那个人的到来。

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张帆就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两人四目相对，眼神中多多少少有些复杂的情绪。

“看样子程秘书是在等我了。”

张帆没有一点的意外，这女人做事情也是比较谨慎的，而且关于周正刚那边的事情他也听说了一些。

程佳佳能够做出这样的举动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程佳佳一脸淡定的给张帆倒了一杯茶水，坐到了张帆的跟前。

“我现在倒是有些羡慕张秘书了。”

程佳佳说这句话的时候面无表情，张帆也只是冷漠的点了点头。

“为什么要污蔑后勤处的王发科？”

坐了一会儿之后，张帆直接开口问道。

程佳佳没有一点意外，嘴角轻轻的笑了一下。

“污蔑他？你真以为我在污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