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之后我昏迷的事……
如果是平常还好,但初六那晚的事太过于不凑巧与混乱。
田鸿也知道那些事不能让田叔他们知道,他便打电话跟田叔说:我们两个在俱乐部里碰到了好朋友,好朋友请我们两个去旅游。
然后就是方源出马,让俱乐部两名管理人员找到田叔,为我们的“好朋友”做担保,证明我们去旅游这件事是“真的”。
最后,让田叔帮忙跟我们的家人转述一下。
虽然奇怪为什么那么突然,不过有俱乐部的担保,加上田叔还是很放心我和田鸿的,就帮忙跟我们的家人转述了这“旅游事件”。
因为是田叔的转述,大家是相信我们是和好朋友去旅游了的。
而且,田鸿每天还会定时打电话回家,给家人给田叔和我的家人们报平安。
我家每次接电话的,都是我妈。
她也曾问过田鸿,为什么都是他打电话回来?她想跟我说两句,让我接电话。
不过田鸿跟她说,我不敢接电话,怕挨骂。
我妈无语,最后只好让田鸿转述,让我玩得开心点。
这段时间都是田鸿跟他们周旋,直到我醒来,打电话回家。
我妈还调侃我,说我不怕挨骂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怀疑,我妈是不是发现了我和田鸿在欺骗她。
她还问我,能不能回去过元宵?
虽然我想说能,但一旁的三人在虎视眈眈,我只能回她不确定三个字。
我妈听后,也没说什么,只是让我注意身体。
于是,年初六的事件,算是险险的瞒了下来。
——————
留院观察这三天。
他们三个为了让我好好休息,一开始连书都不让我看。
还守着我,不让我出医院走走。
因为田鸿跟他们说,我会心疼住院费。只要我出了医院,就不会再回来住院了。所以他们坚决不让我出医院半步。
对此,我表示抗议。
只是,抗议无效。
再抗议。
好吧,他们为了尊重我,用投票来决定我的活动范围。
我:???
最后一比三,少数服从多数安排。
我:……
不过,若是让我现在出院走走,事实也是如田鸿说的那般……
在医院病房里,没有电视,没有娱乐。
我只好跟胡诗小姐姐借报纸来看。
民生,军事,科技,医学,发展,援助,体育……
一份报纸看了一天,那报纸都快被我翻烂了。
后来见我实在是无聊,方源才带了本《C语言》给我看。
我有什么疑惑,他和林鹏当场为我解答讲解。
而这三天里,除了病房,我唯一的活动空间就是医院后山。
每天早上和傍晚,我都能在他们三人中的一个的陪同下,去那里散散步。
现在是三月份早春季节,后山的果树抽出了新叶,嫩绿的色彩让人心情愉悦。
那冒尖的小花骨朵,再过不久,就能开花结果了。
我也趁这几天,完成了师 命。
在晚上他们再想守夜的时候,我把他们都批评了一顿,将他们都赶回去休息。
我又不是什么三岁小孩,守什么夜,有事我还能不会找医生吗?
只是,我半夜起床想找医生问问我身体的具体情况的时候,发现他们三人都阳奉阴违的。
他们确实是不待病房里给我守夜,却都跟医院借了推床,在病房外的走廊上睡下了。
田鸿为我守夜,我能理解,毕竟我以前住院,他是这么过来陪我的。
林鹏,他与方源虽说是表兄弟,但他看起来更像是方源的贴身保镖,所以他得时刻跟在方源身边。
至于方源……他不应该为我做到这种地步。
虽然是朋友,但我不值得他这般对待。等他真正的朋友出现时,欠他那么多的我,该怎么还他的情谊?
呼!
我不知道,就……到时候再说吧。
————
正月十五元宵。
这天,我终于可以出院了。
年初六那天,我是带了银行卡出门的。放在裤子的暗袋里,这为了预防万一。
这张卡,是明婶帮我办的,与存折关联的那张卡。存着我和明婶合伙卖酒的收入,几年下来,里面的钱还不少。
裤子和外套鞋袜银行卡零钱,全都在,但我的衣服……
我问他们,我衣服怎么不见了?
三人集体回我丢了二字后,闭口不再说衣服的事。
田鸿帮我买了新衣服,很合身。
就是田鸿说我穿了这么合身的新衣服后,整个人都感觉小了一圈。
住院费和医药费,是方源帮我垫付的。一出院,我就直奔银行,取了钱,还给他。
这么一还,这张卡里面,也没剩多少钱了。
这笔存款,本来我是打算用来做点小生意的……
唉,算了,意外的发生,谁也不想。
小命要紧。
不过,真的,我好穷!
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