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试图搭配出最华丽端庄的样子。
“话是这样说,可本宫心中到底难安。
赵一泰,去传本宫的懿旨,宫中谁要是再敢提咸福宫闹鬼一事,一律杖责三十。”
富察琅嬅这般吩咐了下去,才略略心定。
画殊见状,眸光一沉,说道,“慧妃娘娘已经神志不清了,若是她胡言乱语,攀咬起来,皇后娘娘可打算出面管管?”
“攀咬?”富察琅嬅思索了片刻,说道,“阿箬那事儿,动手的是慧妃,挑唆的是嘉嫔。跟本宫可是扯不上半点儿关系,
慧妃所能攀咬的,也不过是嘉嫔罢了。不过,嘉嫔有孕在身,皇上是不会动她的。”
画殊的眸色越发晦暗不明,“嘉嫔谋害了咱们的二阿哥,却仗着身孕躲过了应有的责罚。
奴婢心中实在为皇后娘娘和二阿哥鸣不平啊。
若是二阿哥有幸能被招魂归来,想来也是不会放过嘉嫔的。”
“画殊?你越说越不得体了。”
富察琅嬅蹙眉斜睨了画殊一眼,眼中含着不满低声斥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