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不成要让你的凌侍卫独守空房,等你一辈子啊?”
见魏嬿婉羞红了脸,冯贵人说的更起劲了,“待我生下皇嗣,怕是就要喝你们二人的喜酒了。到时候可不许吝啬,”
另一边,诚嫔却是再也坐不住了。
她烦躁的打翻了秦桑手里的燕窝,“除了那一夜,皇上再未来过景阳宫。本宫喝这些有什么用?”
秦桑连忙跪下请罪。
诚嫔表面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可她发起火来,也是最不许人逆着她心意的。
博古架上的瓷器又碎了不少,要不是最后诚嫔自己划伤了手,怕是整个殿内都要布满碎瓷片了。
秦桑跪在地上,替诚嫔上了药,又用纱布裹住了伤口。
诚嫔心绪渐渐好转,柔声道,“燕草呢,怎么本宫回来这么久,都不见她人影?”
“燕草拿着香料去了太医院,说是想再看看其中有什么猫腻。”秦桑的声音闷闷的,像是在掩饰什么。
诚嫔冷哼一声,“去把她叫回来。往后不必再去太医院了,本宫有更重要的事吩咐她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