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禾语气淡淡:“做都做了,难道还怕他们报复不成?”
韩晟噎了下,这话说的张狂且倨傲,让他无话可说,由记得当初的蓬莱画展,也是被顾瑾禾凭一己之力瓦解的。
至于有没有遭到报复,韩晟不清楚,但是他直觉绝对不会就这么简单。
再加上现如今宝盛也走向了蓬莱画展的老路,韩晟开玩笑道:“要不你来做我的同事吧,我觉得有你在,京城的空气都干净了不少。”
顾瑾禾微微挑眉:“想回京城?”
韩晟顿了顿,语气有些不确定:“可以吗?”
顾瑾禾毫不留情的拒绝:“不可以。”
韩晟:“······”
到现在韩晟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这位姑奶奶,临走之前想问清楚,却不见他。
今天打这个电话也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原本以为顾瑾禾不会接他电话的。
没想到接了,说话也干净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