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最重要的是赶紧跑。
屋子里再次安静,小时被赶下了床,现在正幽怨的盯着把他掀下去的时缚。
时缚捏着傅时的脸,他问:“怎么不喊哥哥了?”
傅时笑起来:“哥哥。”
空气里突然多了一些燥热,傅时直接把时缚划为自己的所有物,自然不会跟人客气。
他握上时缚的胳膊,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就把时缚按进了被子里。
“时缚,人生多枯寂。”傅时认真开口:“所以我来陪你。”
青年的长发垂落,发丝勾的时缚心痒。
他撩开那一缕青丝,看着青年的眼睛心下愈发温暖,万年冰雪缓慢消融。
他不该把信任给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可是他忍不住。
就像现在,他该问一句为什么,该问青年的身份,但是他没有。
他只是盯着那双爱意流动的眼眸道:“‘时缚’这个名字现在喊,被人听去到圣上面前参一笔可是要丢命的。”
“那就把狗皇帝杀了。”傅时的语气里满是不在乎,压根就不在意自己说出的话多么惊人:“我帮你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