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办了好多届,每年固定招生1万人,直到后来,文学梦退潮,经济大潮来临,才见好就收。
眼下虽然不是80年代初,少了恢复高考招生之后的几届大学新生,看上去似乎文学青年的数量比不得几年后。
可现实情况恰恰相反。
先是断了好几年的文学杂志纷纷复刊,引得渴望文学已久的知识分子争相购阅,促使销量月月走高。
接着恢复高考,极大激发了广大青年的学习热情。
最后一个,低到令人发指的高考录取率宛如一盆冰水,浇灭了许多人考学的激情。
如果这时候推出一个不需要考试、只要交点报名费就能学习一整年的文学创作函授班,……猜猜有多少人会疯?!
事实就是,几年后、温州的那个函授中心仅有一次面授班开课的时候,有一个内蒙的中学老师,不远千里去参加函授中心的面授之前,全村的老百姓都是敲锣打鼓、杀牛宰羊地为他送行。
因为村民们认为他能到南方参加学习文学创作,是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那几年前的现在又如何?!
如今到处都缺人,同样的文职岗位,一个说自己高中毕业,另一个多拿出一本文学创作函授毕业证,谁机会更大?!
另一个,反观江南作协、《江南文学》杂志社,一个是省级作协分会,一个是省级文学刊物,能动用的资源远远不是《文学青年》所能比拟。
所以毫无疑问,陈凡口中的几十万,真不是瞎吹牛。
看着皱眉思索的何青生和许启珍,陈凡身体后仰,靠在沙发背上,笑道,“呐,何叔,要是你不做这个事的话,不如给我来做,作协成立一个文学函授学校,反正我的级别也够,就让我来当这个负责人。
然后这个函授学校的所有开支都由我来负责,亏了算我的,要是能赚钱,我也不多要,跟单位对半分,怎么样?”
“不怎么样!”
何青生白了他一眼,“怎么着,你还想搞承包不成,想也别想。”
他说的可不是小刚那个村子,其实62年在山东、70年代上半期在福建部分地方,就短暂实行过这样的政策,只不过时机不对,他们都熄火了而已。
所以承包这个词不是之后才有,而是很早之前就有了。
顿了两秒,他仰起头笑道,“不就是个函授培训学校吗,这点责任我还担不起?行了,这个事我同意了,明天你拿个章程出来。”
陈凡黑着脸,“我可不参加,我就是提个建议。”
何青生沉吟两秒,“只要策划书,两条白金龙。”
陈凡一拍大腿,“成交。”
何青生抬起头,满脸微笑地看着他,“再加两条白金龙,顺便给我写个评奖规则?”
陈凡伸出一个巴掌,“一起五条包干。”
何青生:怎么还涨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