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瘆人，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往里看去，原来是一座雕塑，雕塑已经看不出脸，身上坑坑洼洼，有大小不一的洞。脚下还盘着几条石蛇。

鸟群乱抓乱飞，情急之下付谦护住了她的头，还没等初宛宁说话，付谦就主动撒开了手，他尊重初宛宁的想法，如果她不喜欢接触，他不会让她感到不快。

初宛宁察觉到了他的做法，知道他顾及她的感受，这样挺好的，笑了笑，说：

“多谢！”

付谦有点不好意思的微微一笑说道：

“无碍。”

“这个雕像为何身上都是洞？”

初宛宁看着雕塑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它身上这些洞大概是乌鸦啄的吧。”

付谦说道。

“嗯，你看这里有字，在这个雕塑下面的台子上，写的……”

初宛宁指给付谦看。

“调达？”

付谦念了出来。

“调达不是那个自私自利的溺水人吗？”

初宛宁说道。

“嗯。”

付谦点点头。

“他不是受到处罚了吗？怎么还立了雕塑？”